一邊著玉曉一邊注視著母親惠玲的反應,果然如他想的一般,拿出高大姐這件大殺器後,惠玲果然中眨就見她聽到玉曉的話後急切的開口道:
“不要讓他們冒險了,如果想出去我自己會出去!”
這話就等於承認她就是惠宮的宮主,也就是玉曉的母親。終於逼迫母親捅破這層窗戶紙,玉曉的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微笑。為了鞏固勝利成果,他不忘乘勝追擊,急忙跟著開口問道:
“什麼意思,難道前輩您就是——”
這話自然是明知故問,但咱們的少主殿下卻就是這麼問了,臉上帶著皎潔的微笑,似乎取得了多麼偉大的勝利。
他這種孩子一般的撒嬌讓惠玲心中湧上一種滿足感,見孩子對自己沒有半分埋怨,而且還這般在自己麵前撒嬌,惠玲心中既幸福又內疚。自己兒子太懂事了,懂事的讓她心疼。
臉上湧出一種母性的光輝,惠玲滿臉慈愛的看著玉曉,笑著開口道:
“不錯,我就是惠宮的宮主,是你的母親!”
雖然母子之間早已心照不宣,而且此時的氣氛也因為剛才的尷尬變得不再緊張。可親口出‘我是你的母親’幾個字還是讓惠玲激動萬分,最後更是連聲音都在震顫。
之前一直在想辦法讓母親承認身份,可親耳聽到惠玲承認身份,玉曉整個人還是一陣激動,一時間不知如何回應。愣了好一陣之後,他才吞吞吐吐的道:
“娘——娘親!”
“哎!”
親耳聽到自己孩子喊自己娘親,這是惠玲多少次夢中才能發生的一幕,如今夢中的一幕真實發生,就發生在自己麵前,惠玲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
“這些年苦了你了,你一個人是怎麼過的,我這個當娘親的實在是……”
麵對自己的兒子,惠玲開口就是無比激動,才了沒幾句就再也不出口,隻能是低聲抽泣。
“哪有什麼苦,一點都不辛苦,我可是王府的殿下,在整個武國都是橫著走,平常沒事就上街調戲一下黃花大閨女,逍遙著呢!”
玉曉強行把到眼眶的淚水壓下,用公子哥的口吻出了一番聽起來很是混漳話。不過再混漳話也要看是對誰,一個母親聽到兒子出這種話隻會會心一笑,就算這是真的,母親也隻會覺的自己兒子調皮。
惠玲當然知道玉曉這話是故意的,他是想讓自己心中好受一些。她臉上再次露出慧心的微笑,溫柔的道:
“竟瞎,若隻是像你的這樣你這一身修為又是怎麼來的,難道調戲姑娘還能長修為啊!”
“修煉有什麼難的,本少主尋花問柳抽空修煉一下就是一騎絕塵,誰讓咱是才呢!”
玉曉依舊用調笑的語氣回答,出的話依舊很是輕鬆。讓人聽起來就好像修煉簡直比吃飯喝水還簡單。這話如果讓那些一生拚命修煉為此拋棄一切的人聽了還不得直接氣死。
“行行行,你厲害,一騎絕塵,那麼請問我的才你現在是什麼修為了?”
惠玲笑著打趣道,不經意間她話的口氣已經變得輕鬆無比,這都是玉曉的功勞,在他的刻意經營之下母子兩人間已經沒了那種沉重和壓抑。當然,這也是因為沒有涉及那些沉重的話題。
玉曉也裝作很是誌得意滿的模樣,昂首回答道:
“本才目前的修為也不高,勉強隻是達到霖品印帝的層次,也就馬馬虎虎吧!”
雖然是用玩笑的語氣,可玉曉出的卻是真實的情況。他這話的是輕鬆無比,可聽在惠玲的耳中卻如晴霹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