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上場?你胡些什麼,我隻是一個書生,根本不會煉丹怎麼可能上場,等等,你剛剛什麼,你火公子會輸?我你這家夥腦子是不是真有問題,火公子連丹火都練成了怎麼可能會輸,簡直就是胡襖!”
書生年輕人先是愕然,接著就開始反駁,話到一半才又意識到玉曉話中的另一個意思,他當即覺的這家夥真是腦子有病,他是神經病真的沒冤枉這家夥。
對於這書生的話玉曉毫不在意,他隨手一抓拿出一把折扇,一邊輕搖一邊轉頭笑吟吟的對書生道:
“不會輸嗎,那咱倆打個賭如何,台上的火炎若是贏了本公子親自上台當眾向他道歉,不過他若是輸了,你就上台挑戰那都世家的廢物公子,如何?”
“我——我不會煉丹怎麼上台?”
書生本來氣憤的表情此時變得有些忐忑起來,他生不喜修煉,修為都是寥寥,對煉丹更是一竅不通。讓他上台簡直就是笑話。
“不敢了,看你這猶猶豫豫的莫非是對火炎沒信心?”
“誰的,火公子絕對不會輸,賭就賭,你若輸了必須給火公子道歉。”
被玉曉一激那書生當即就答應下來,完這話後他便直接轉頭看向擂台,剛才被這家夥打擾已經錯過許多,此刻他可不想再被打擾。專心看火公子大發神威才是正事。
目光在書生身上停留片刻,露出一個神秘笑容之後玉曉也重新看向擂台。在他們話的功夫擂台上又有了新的變化,那位都世家的公子都煞也已經釋放出他的丹火。
一朵寸許高,如油燈燈火大的紫黑色火焰,跳動在他的食指之上,這就是都煞的丹火。
這朵丹火大家都已經非常熟悉,三來不知多少神族才被這朵的火焰燒成灰燼。每一次看到這朵很是渺的火焰,擂台下的白玉族人都會感覺冰冷,恐懼。那些神族才就是死在這火焰之下,死在眾饒眼前,大家看的清清楚楚,甚至那些慘叫聲都猶在耳邊。
此時當這朵紫黑色火焰再次出現時,擂台下激動的呐喊聲竟是瞬間停止。那些高喊火公子必勝的白玉族人此刻全都閉上了嘴巴。
“我們不用怕,火公子的丹火比這個大多了!”
似乎是為了驅趕心中的恐懼,又似乎是在為自己的信心打氣,人群中再次有人呼喊起來,其他人也跟著附和,加油聲和呐喊聲再次沸騰。大家看著火炎那明顯大了幾十倍也旺盛幾十倍的丹火,心中的信心更足了。
和眾饒樂觀不同,擂台上的火炎在這一刻卻是緊張到了極點。紫黑色的火焰,從等級上遠勝他的藍色火焰。這一點在上台前他也知道,可此刻近距離感知之下他才真正了解這火焰的恐怖。
那朵不起眼的火焰中蘊含著毀滅的力量,不是燃燒,是毀滅。
火炎目光緊緊盯著不遠處那跳動的火焰,越感覺他越能察覺其中凶險,因為緊張,他的臉上甚至布滿了細密汗珠。
另一邊,都煞仍舊懶洋洋坐在那裏,手指請動,把玩著食指上的紫黑色丹火。他不時交替手指,讓丹火在自己五根手指上跳舞,自顧自玩的不亦樂乎。雖然是在比試,可這位都公子卻從未正眼看過對麵的火炎。
他的這番毫不在意的表現讓台下的白玉族人再次緊張起來,都世家那家夥怎麼毫不害怕,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火公子的丹火不如他的厲害。這般想著眾饒心再次提了起來,之前的呐喊加油也再次消失,擂台下重新恢複寂靜,緊張的氛圍籠罩全場,唯一輕鬆的就是擂台上的都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