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對我做了什麼?”薛誌清感到渾身的內力就像被凍結了一般,完全感覺不到一絲的波動,內心震撼無比。
“果然如此。”中年人看著癱軟在地的薛誌清,神色微微興奮,冷笑道:“南宮鐵啊,南宮鐵,幾十年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奸詐無比,就連自己的親傳大弟子也要算計。”
薛誌清聽得對方嘲諷師傅,本想不顧安危地反罵兩句,但卻聽到了“算計親傳大弟子”雲雲,心中疑惑頓生,滿腦子一片茫然,不知怎生應對了。
“我來問你。”中年人正色道:“那南宮鐵傳你《軒轅驚天訣》的時候,是口傳還是傳你書冊?”
薛誌清正是心中茫然,聽他這麼問,想也沒想,便脫口道:“家傳武學自然是口傳。”
“哼,他當然說是口傳。”中年人道:“那他是不是還特地為你畫圖詳細解釋,並且還消耗大量內力為你打通經脈,你是不是還感動得一塌糊塗,並且打算舍身報答?”
“你怎麼……”薛誌清本想說“你怎麼知道”,但立刻將念頭轉到了“算計親傳大弟子”層麵上,心中疑惑道:“難道師傅真的算計我?但……算計我什麼呢?”
於是不由的望向了中年人,似乎等待著對方給自己一個答案。
卻不料,中年人獨自冷笑一陣,便背負了雙手就欲離去。
“站住……等等一下。”薛誌清忽然叫道。
“怎麼?”中年人轉身問道。
“告訴我,我的《軒轅驚天訣》到底有什麼問題。”薛誌清心中微微一狠,眼神中似乎有了怒火,沉聲問道:“我師父……南宮鐵究竟算計我什麼?”
按說,南宮鐵對待薛誌清向來不錯,眾所周知,薛誌清就如南宮世家的半個少爺一般。畢竟人心是肉長的,薛誌清也把南宮鐵當做父親一般對待。
但是,本來就該與自己是一對的南宮凝霜,竟然與一個最為地下的學童親親熱熱,對自己隻是呼來喝去,心中又是妒忌,又是自卑。便在心中將姓南宮的一並在心中打了個一個結,耿耿於懷。
此時又被一個陌生人連說帶示範地加深了心中的死結,心中的自卑、妒忌、怒意均爆發了出來,對養育教導自己的師傅帶上了莫名的恨意。
中年人被薛誌清這麼一問,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他一陣,卻問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薛誌清哼了一聲,道:“你特地跑來將我打倒,難道就是為了和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噢,也許我就是喜歡這樣呢?”中年人笑道。
“少來這一套,難道你們姓南宮的都這麼無聊?”薛誌清冷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也姓南宮?”中年人目光凜冽地盯著他。
“你當我是白癡嗎,你既然會使‘軒轅驚天訣’,自然是姓南宮。看你的年紀與南宮鐵相仿,自然是他的血親之一。”薛誌清道:“南宮鐵的血親對外宣稱早就死光了,你卻忽然出現,而且你誰不找,偏來找我這個大弟子,必然是對南宮世家有所圖謀。難道還能是看本少爺英俊,想找女婿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