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逼譚管家脫掉了內褲,見他下身又細又短,難怪他見了自己的,會愣出神,讓秦姐趁機脫手,心裏覺得好笑,也不知這玩意兒大小有何重要的。
以樹枝遠遠地挑了內褲,再三警告他,若是不按照約定辭職滾蛋,就把這內褲掛在阮家最高的地方,在寫一個巨大的橫幅,把他的齷齪事詳加記敘在上麵,如此一來,不但地位不保,連命也要不成了。
譚管家自然知道此中厲害,不敢耽擱,聽得蕭然一聲滾,便當真在地上滾了兩轉,四肢齊動,邊爬邊站起身子,一路驚慌地回去了。
至於後來,阮淩風聽說他辭職,再三挽留也不果,念他跟了阮家許多年,還另外支付了大一筆錢財,讓人送他出了城。
果然如蕭然所說,他這下半身也是衣食無憂了。
秦姐在阮家,向來不怎麼外出,在這裏所有的人都是規規矩矩,何曾見過如此頑皮的青年人,既生得高大好看,又武功好,品性也是極佳,之前的驚慌失措,也被他此刻頑皮胡鬧一掃而光。
她見蕭然手裏還拿著樹枝挑著內褲,便覺得極其不雅,趕緊對他道:“快些把這髒東西處理了,別讓人瞧見了,可不好了。”
蕭然到阮府這幾日,一直覺得枯燥無聊,直到今日才算開心了一番,正自得意高興,聽得秦姐責怪,才趕緊收起了頑皮之心,隨手在地上一拂,便以氣勁打了一個坑,將那內褲扔了進去,以土掩埋好。
“這下就神不知鬼不覺了。”蕭然轉頭過來,正要問秦姐是否無恙,卻沒了她的身影。透過枝葉見到秦姐身影,正快步往二小姐的居所而去。
想她也離開了許久,再不回去就惹人生疑了。
蕭然為怕產生誤會,便打算多待一會兒,晚她幾步回去,卻瞥眼瞧見了一旁的黃色事物,仔細一看,竟然是秦姐貼身的鵝黃色肚兜,心道,“秦姐定然是被嚇怕了,竟然連自己的貼身之物也沒撿去。”
他將肚兜拾了起來,剛拿在手裏,就覺得女子身上的幽香撲鼻而來,隻聞得一下,就讓他臉紅心跳了,腦子裏就浮現了秦姐那成熟誘人的身子。
不行!
蕭然立刻將肚兜扔在了地上,一臉緊張地望著地上的肚兜,細長的蕾絲花邊繩索,散落在地,仿佛能想象到秦姐背過雙手,親自將它們一絲絲除下的樣子。
“真該死!”
蕭然轉過了身去,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成了這樣,竟然隻是見到女子的貼身衣物,就生出了如此齷齪的念頭,趕緊深呼吸了幾口來鎮定自己還在漣漪的心思。
良久,他才將腦子裏的胡思亂想趕了出去,卻不知該如此處置秦姐的肚兜,若是自己撿了去還她,隻怕到時候又要尷尬;若是仍自扔在此處,被人發現了,隻怕少不得給秦姐帶來麻煩。
不如就地埋了?
蕭然覺得此法不錯,正打算動手,才想起那譚管家的內褲還埋在這裏的,隻是隨便瞧一眼,便能瞧出地麵被人翻轉過。若是秦姐的肚兜也埋在此處,不小心被好事之人挖了出來,豈不是更讓秦姐難堪了?
他饒是才思過人,麵對那件散發出女人體香的肚兜,愣是找不到合適的處理辦法。又兀自想了一陣,還是認為還給秦姐的好,雖然到時候,會讓二人尷尬,也總比旁人撿了去的好。
於是,他小心地將肚兜拾了起來,將它折疊好,放入了自己的懷中,用手在胸口上摁了摁,整理了一下,確定從外麵不會看出來,才放心地出了叢林,往別院去了。
阮馨如從父親的書房出來後,一路往回慢慢走去,腦中不住地思索到底該如此才能在一個月之內提升兩品,以她自己的修煉進度,最高記錄也不過是一個月提升一品而已。
這已經是兩年前,自己從明武一品,升到明武二品的記錄了。
現在她是明武六品,越是往上,越是難以修煉,一個月的時間,提升兩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
她腦子裏反複的想著“一個月提升兩品”,靈光閃過,想起了蕭然在阮家當仆人的時間也是一個月時間,自己若是修煉去了,那麼他豈不是樂得自由自在了?
不行,決不能讓這個無恥的流氓過得舒適愜意。
阮馨如一想起蕭然,就覺得肚子裏跟充氣似的,莫名地無處發泄。
想得一陣,她似乎又有了主意,臉上露出了笑意,自顧自地道:“這家夥不是曾在一個月內就從濁武提升到了明武麼,我正好可以命令他陪我一起修煉,如此一來,真是一舉兩得,哈哈……”
阮馨如想到這個一舉兩得的法子,好不歡喜,立即展開了“行雲流水步”,飛快地在叢林中穿梭起來。
此時,秦樂已回了別院,由於她對待旁人和善,知情的人都對她關心一陣,她自然說沒事。
旁人見她神情淡然中,似乎還有一些歡愉之色,自然知道她出什麼意外,也就不再多問,忙自己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