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阮裴與蕭然成了老少朋友,二人都相約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一起研討武功。
由於蕭然首次解放了領域絕學,阮裴自然不吝賜教,將自己研究了幾十年的學識統統一股腦地傳給了蕭然。
幾日來,與阮裴一同研究自己的絕對領域,兩人都獲益良多。
半月的時間的強化修煉,阮馨如此時已進步神速,雖然具體提升了多少,還未用練氣石測試。
但從她每次昏睡的時間也大大縮短,從最初的三個時辰縮減到了一個時辰。
阮裴暫時不願讓孫女兒見到自己與蕭然在一起,否則以她的性子,必然要與自己吵鬧,纏著自己。
在這一點上,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致的。
比如阮明月幾次被阮馨如問到為何認識蕭然,不願告訴她真相,也隻說是通過樊閱認識的,將一切都扔給了樊閱。
阮馨如本就討厭混跡青樓的樊閱,雖然覺得當中理由牽強了些,卻也不願去找他對質。
是以,蕭然再次加大了對阮馨如的訓練難度,以阮裴領域絕學——舍身成仁,便如之前他與阮裴之間的對決一樣。
阮馨如到了今日,才算知道自己與蕭然的差距,越發看不透他了,對他的強化訓練深信不疑,並且言聽計從,蠻橫任性發作的幾率大幅度縮小了。
即便是平時,與蕭然說話,也盡量聞言細語。
蕭然但凡聽見她高聲呼喝,又或者對別人發作,隻是一皺眉,阮馨如見了,便如泄氣的皮球,又如做錯事的小女孩,乖乖的站他後麵去了。
這一點,所有人都震驚了,並且也似乎明白了什麼。
每日白天蕭然也去阮明月那裏繼續向她討教。
阮明月一如既往地待他,並未因為上次的誤會尷尬影響二人的關係,仿佛從未發生過似的。
隻是,每次蕭然看書的時候,阮明月都回了自己的閨房,直到蕭然與她道別,也不再親自送他了。
蕭然此時已心如止水,習得了阮明月養心養性的功夫,對此心境也不動半分漣漪,不悲不喜。
這一日,二人用過了秦姐為二人新改善的菜譜,兩人都吃得很是美味,誇讚秦姐的手藝可當真比得饕餮居請來的廚子了。
秦樂見二人吃過了幾日,也沒有任何異常變化,便笑道:“你們倆修煉辛苦了,我當然要替你們多補補營養,否則自己把自己累倒了,可就冤枉得緊了。”
秦樂一日忍不住問了阮馨如,知道了兩人晚上出去,原來是修煉,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一方麵,將多日的幽怨驅散了;一方麵更是對少年傾心得厲害,想他不過二十歲,竟然能在武學上對二小姐指導。可見蕭然自身的實力是多麼強了。
在尊武禦道的今日,任何人都隻會喜歡武功高的男子。因為這意味著地位、金錢、魅力。
“奇怪了,今日我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阮馨如還未開始,就覺得自己的內息似乎不怎麼聽話,使用起來,隱隱有延遲的錯覺。
蕭然今日在阮明月那裏下棋後,想到了一些新的疑問,急需與阮裴交流。一心想將她快些結束,才好讓阮裴現身。
於是理會她的喃喃細語,將領域擴散開來,阮馨如的內功全力運行起來。
她見自己的內功運行狀況並無異常,也放心下來,當即收斂心神,專注怎麼去破解這個領域絕學。
這一次,也許是她太過於專注如何破解領域,全力運功的堅持時間,比之前少了一些。
畢竟蕭然的這個訓練法子,又要全力運功,又要破解自己的領域,一個不小心,就被抽走了內息,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