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來信

重新認識鄧小平

這本著作早已見到英文版,即使鄧小平時代的親曆者,也感歎傅高義曆經10年所做工作的價值之高。一個民族的延續少不了對於文明進程的記錄,中國作為一個並非孤立的存在,這種記錄也不能缺少外部的視角——或許不全是“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而是外部的記錄更有可能擺脫羈絆,提供對於一個時代的新的認識和解讀,有利於我們盡可能客觀地去認識自己的國家。一直在想哪家出版社能把它引進內地,《鄧小平時代》終由在思想文化領域引領潮流、頻推力作的三聯書店出版,實為佳訊。

北京 李朝陽

江豬也瀕危

前不久聽說江豬竟也被列為極度瀕危物種了,心裏不免有些難過。小時候,奶奶曾跟我說,長江裏有種怪物叫“江豬”,能掀翻漁船,還會吃人,當時嚇得不輕。後來漸漸發覺,奶奶是騙我的,她隻是不想我往江邊跑,擔心我的安危。其實江豬非但不可怕,恰恰相反,它是一種極其溫順可愛的動物。

江豬就是長江江豚,和白鰭豚一樣,是種小型鯨類。江豬體長一般一米餘,皮膚呈淡藍灰色,眼睛很小,身體卻圓滾滾肥嘟嘟的。它的臉型始終呈現出微笑的表情,即便到死,還是顯得那麼快樂。它喜歡在江麵翻滾,見到附近有大船行駛,還會跟在後麵乘浪起伏。江豬是一種擅長自娛自樂的動物,說來慚愧,我在長江邊上生活了20多年,野生江豬的身影卻隻見過一兩回。記得有次黃昏的時候乘車路過銅陵長江大橋,百無聊賴之際,扭頭望向附近江麵,隻見一頭江豬在浪濤間翻轉,矯健的身影讓人浮想聯翩,我欣喜萬分,趕忙招呼大家來瞧,旅途也因此變得有趣許多。

江豬天性溫良重情。我從書上得知雌性江豬的母性極強,常會馱帶著小江豬行動,如果小江豬不幸被捕捉,它往往不忍心舍棄離開,最終會和小江豬一起被捕。這讓我想起《搜神記》中那隻為孩子死去而肝腸寸斷的母猿。如今江豬的數量已不足千頭,比大熊貓還要稀少,我心中很不是滋味。可能是宣傳力度不夠,同樣可愛至極,但江豬的知名度卻遠不如大熊貓,人們對其重視程度也遠不能跟大熊貓相比,我在心裏為江豬鳴不平。江豬的數量每年都在大幅減少,白鰭豚5年前已被宣布功能性滅絕,江豬很可能會步其後塵。曾經看到一幅讓人感動和痛心的圖片:一個女孩對著一頭死去的江豬哭泣,那頭江豬卻是“微笑”著的。經濟發展與環境保護的矛盾怎麼會如此激烈?我們到底哪一步走錯了,又該如何去彌補?保護長江生態環境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安徽銅陵 吳辰

社區衛生服務站,你怎麼了?

筆者所住的小區門口有一家社區衛生服務站,開了大約有七八年了。記得當時我家孩子還小,隔三差五免不了有點小毛病,帶到衛生服務站去看醫生,裏麵的醫護人員都很熱情,醫生和顏悅色地看完病,還要誇一下孩子“真聽話”或“長得真漂亮”。打吊針的小護士也很耐心地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見機插針,天冷時還主動用空鹽水瓶充上熱水給孩子焐焐手。雖然坐堂醫生換過幾次,但能跟社區的居民相處融洽,我那小孩去了幾次服務站後就跟裏麵的醫護人員混得熟了,有時沒病也要拉著我去服務站玩。

可是近一年來,社區衛生服務站卻突然變了臉。有一次,對門的鄰居家小孩扁桃體發炎,需要打吊針,本來就是小毛病,他父母為了不影響他上課,想著讓他晚上放學後再去社區衛生服務站打,結果當他們19點來到服務站時,卻發現大門已經上鎖了。隔壁商店店員告訴他們,服務站現在是早9點鍾開門,17點下班。對比從前早7點半開到晚22點,現在更像是個機關單位。前不久,樓下的陳老伯老慢支又犯了,晚上睡覺時氣管裏像拉風箱似的。第二天上午,他老伴就帶著他去社區衛生服務站開點藥,再吊兩瓶水。可到了服務站,大門緊閉,再一打聽,說是元旦期間休息。陳老伯老兩口隻好冒著刺骨的寒風,打車去大醫院掛號就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