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這次的冥想很在狀態,運行起夢魂心經便進入了入定狀態。
就在雲安入定修行的時候,寒竹居門外等候著一名玉清宗的弟子,如果雲安看到這名弟子時定能認識,他也是琉露峰峰主的門下弟子,而且是紅鶴峰主的左膀右臂,沒錯他是白鷹。
紅鶴在得知雲安已經回到了宗門後便通知白鷹讓雲安來見她,這不白鷹一早就站在門外靜靜的候著雲安,可是雲安一早上了並沒有出來。
白鷹做事很有分寸,在呼喚了一聲後並沒有聽見應答聲後便知道雲安可能在修行,白鷹並沒有打斷雲安,找了一顆較為粗壯的竹樹後背靠著也閉眼修行起來。
一日,二日,終於在第三日的淩晨時分,白鷹聽到竹屋裏的人一陣怪叫,這便知道雲安已經醒了過來。
“雲師兄,我是白鷹,師尊說有重要的事讓你去見他。”
低沉的聲音帶著絲絲靈力穿過竹屋傳入雲安的耳朵裏。
“咦,這聲音很熟悉哦,莫非是常在師尊身邊那個麵癱?”雲安對白鷹最深的印象就是那張麵無表情的臉。
雲安出了門看見果然是他後笑嘻嘻的招呼起來:“我以為是誰呢,大清早的就覺得有貴人來拜訪,原來是白師弟你啊,來來來,我們進去喝兩杯。”
雲安當然不是要真的和他喝兩杯,現在是和他先客套兩句,然後好弄清楚師尊為什麼要突然召喚自己。
“喝酒?現在嗎?這樣不好吧,我已經等了三日了,如果再遲點恐怕很難向師尊複命啊,要不改天吧。”
......這貨什麼鬼?等了三日?還有難道看不出來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嗎?雲安很無語,現在都懷疑這個白鷹不會是屬於一根筋的那類人吧。
“哦,這樣啊,那就太可惜了,白鷹師弟啊,你說這次師尊召見我,不知道所為何事?”雲安拍著白鷹的肩膀,到有一副很相熟的樣子。
“額,這個我確實不知道,師尊是得知你已經回來了便讓我去通知你,師尊也什麼都沒說為什麼要見你,或許是為了一個月後的宗門比試吧。”
雲安差點忘了還有這茬子事兒,再過一個月便是宗門內部的比試了,感覺問不出什麼東西都便不在囉嗦,隨著白鷹來到了紅鶴住所。
站在門口的還是那個握著寶劍嚴師妹。
“師尊已經等候你多時了,快點進去吧。”
雲安點頭算打過招呼後便進了屋子,不知道什麼原因,每次見紅鶴的時候總覺得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
紅鶴此時穿著一身紅色類似袍子衣裳,襦裙從側腿分開的露出一雙大白腿,整個人顯得有點不倫不類,而手中拿著收起的骨鞭,站在屋子中間直視著進來的雲安。
“這是什麼情況?”雲安看著自己師尊這個造型後很是不解,上次是拿著寶劍,現在又拿著骨鞭又在搞什麼鬼?
“師尊,不知召見徒兒前來,有什麼要事?”雲安微微作禮後緩緩說來。
紅鶴帶著一種戲虐性的眼神看著雲安很有氣勢的說:“孽障?你可知罪?”
這又是什麼鬼,這琉露峰怎麼感覺怪怪的?峰上的男弟子多半是傻頭傻腦的,女弟子有多為胸大無腦的?看看這個‘器大腿長’的峰主就知道自己感覺入了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