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比試贏得並不容易,沒有這件寶貝葫蘆,對手沒有施展極為耗費靈力術法,這場比試誰輸誰贏還真的很鬧預料。
雲安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便走下了比試台,在人群裏環視一圈發現之前認識的兩位師妹已經不見了去向,雲安搖了搖頭,推想著估計自己打敗了他們峰的弟子,現在太適合在見麵閑聊吧。又試著找了下武晴的身影,卻發現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比試台。
一種落寞的感覺由身而來,雖說贏了比試,但雲安不知道為什麼卻高興不起來。
正當雲安想著白鷹的方向走去時,感覺身後一陣冷意,剛剛轉身就被一把冰冷的利劍就架在了雲安的脖頸間。
“說,是不是你?”
說話的這是一個身著黑衣勁服,輕紗遮麵的柔美女子,此時女子手中握著一把寒劍正架在雲安的脖子上。
雲安對上女子的眼眸後就大概猜出了女子身份,又看了看她衣服上繡有的琉露峰紋飾就更加肯定了她的身份。
“我說阮慕師姐,你這是搞哪一出啊。”
雲安明知故問的打起了哈哈,估計是在之前的比試中施展了‘移形換影’的術法,被阮慕猜出了那夜偷看自己洗澡的人是誰,這也解釋了在比試中感覺到冷意正是這個眼前這個女子放出的。
“你再裝糊塗信不信我現在就劈了你。”
阮慕柳眉倒豎,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
雲安被一神秘女子用劍架住的現象立馬引起了周圍弟子們的好奇,幾個眨眼的功夫兩人就被看熱鬧的弟子們死死的圍在中間。
“看呐,他們在幹什麼?”
“哇,該不是又是一場情債吧。”
“我看不像,應該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你看那個女子,眼睛裏明顯沒有那種複雜的情愫。”
“這你都懂?小弟佩服。”
“你看那紋飾,這個女子好像也是琉露峰的弟子,她該不是那個琉露峰的首席弟子阮慕吧”
“看這外形還真有點像。”
......
來湊熱鬧的弟子們紛紛猜測的兩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能在這個場合不顧形象的做出這樣魯莽的事情,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不尋常的事。
“這個蠢女人是要鬧哪一出啊,難道讓我當著這名多人的麵,‘然後說沒錯,那夜就是我偷看你洗澡’的嗎?真是蠢女人,”雲安內心嘀咕著,同時也在想該怎麼應對現在的這種情況。
“阮師妹好巧啊,我們又見麵了,咦,這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惹你生氣了,要不要我幫你教訓教訓他?”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相貌也稱的俊俏,衣裝華麗的男子向著阮慕的位置走去,男子後麵還更著幾個修為不俗的男弟子和一個麵色蒼白,樣子有些病態柔弱女子。
“哇,是左師兄啊,天呐好帥氣。”
“左師兄是誰?”
“你連他都不知道,他是我們北域四大家族的左家的人,據說他還是左家的小公子,現在是玄渺峰的核心弟子,你說他條見這麼優秀,會不會看上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