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譚部長他們離開之後,蘇七寫了一張藥方子給長孫垢,道:“你跟顧大哥兩人,親自去采買這些藥材,記住,除了你和顧大哥之外,這張藥方不能給任何人知道。”
長孫垢不知道蘇七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她相信蘇七。
長孫垢拿好藥方,便立即離開了帳篷,蘇七將十幾名醫護人員召集起來,簡單交代了一下具體情況之後,蘇七便繼續為患者施針了。
譚部長與徐興龍等人在隔離區外等候著,王主任這邊,則由譚部長親自派人監督著,讓王主任在網上公開向中醫道歉。
直到淩晨3點一刻,蘇七才為所有患者施針完畢,長孫垢與顧寒一早就采買好了藥材回來,藥材熬製好了之後,送給患者服下,所有患者服下藥之後,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開始嘔吐,並且吐出來的都是一些黑色的黏稠狀物體。
譚部長擔心士兵出事,一直都沒離開隔離區,直到出現第一個高熱症狀完全消失的士兵,譚部長才總算是放了心。
“老徐啊,這蘇七到底什麼來頭?竟有這麼大本事!”士兵們轉危為安,譚部長忍不住問道。
徐興龍笑道:“不瞞譚部長,蘇老弟現在是北寧省千草堂的老板,我之前認識他的時候,他還隻是濱海市的一名醫生……”
徐興龍把情況大致跟譚部長講述了一番,譚部長聽得不勝唏噓,沒想到,蘇七竟然從一個無名小卒混到今天,竟單憑一身醫術,這簡直就是一個傳奇啊。
譚部長感慨道:“之前我見他年紀輕輕的,倒的確是有些輕看他了。”
徐興龍笑道:“別說譚部長,就是我當初見到蘇老弟,也跟譚部長是一個反應啊,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譚部長笑著說了幾句,等到蘇七這邊結束了治療,確認患者都脫離了危險期之後,蘇七才離開隔離區。
從隔離區出來,一名士兵直接將蘇七請到了譚部長居住的帳篷內。
譚部長與徐興龍等人正在帳篷內喝茶,旁邊桌子上擺了一桌子酒菜,見蘇七來了,譚部長親自起來迎接,笑道:“蘇醫生,來來來,請上座。”
蘇七也不推辭,坐下來之後,譚部長親自給蘇七倒了一杯酒,道:“蘇醫生累了一天了,來來,喝兩口酒解解乏。”
蘇七有點受寵若驚,雖說之前他的確對譚部長頗有微詞,但畢竟人家是一部之長,得罪譚部長對蘇七來說,也沒什麼好處,人家譚部長都這麼主動了,蘇七也自然不再擺架子。
蘇七端起酒,道:“多謝譚部長。”
譚部長見他進退得宜,對蘇七就更是喜愛,笑道:“蘇醫生客氣了,白天的事情,的確是我太過多疑,蘇醫生也不要往心裏去才好。”
蘇七自然借坡下驢,道:“譚部長也是憂心士兵安危,我也隻是一時氣話罷了,都說相逢一笑泯恩仇,這杯酒,權當我與譚部長之間,化幹戈為玉帛了。”
譚部長哈哈笑了幾聲,道:“蘇醫生果然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