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荒涼的土地上,坐落著一個道觀,道觀蒙著土灰,顯得有些破敗,且道觀在這片土地上十分突兀,孤零零的矗立在這裏。道觀的紅瓦,厚重的老牆長滿青苔,石製的台階還有著些許碎石。道觀長約五百米,寬大概有三百多米,足以容納百人還十分寬敞不時便有猛獸飛禽從這裏經過,震得道觀隆隆作響,嚇得平民百姓們臉色蒼白。要知道,路過的那些猛獸,隨便一隻,便可以殺了這裏的所有人,那將是血流滿地,屍體縱橫。
此時,這裏十分熱鬧,不過,卻是一片片的哀聲,這裏沒有任何生機,像一個荒郊野嶺的氣氛,甚至還不如,荒郊野嶺無壓抑,而此壓抑的讓人腦袋發昏。
“來,這位大娘,這是你的饅頭,請到旁邊去食用,不要占據隊伍。”一個女子滿臉微笑,頭發有點兒被發昏的光打的有點兒淒涼,她正在給排著若幹米的長隊發放著鎮災的糧食,這是之前既定的計劃,並沒有因為一場風波的席卷而改變。
“謝謝,謝謝。”衣衫襤褸的大娘迅速接過饅頭,慢慢的啃了起來。這裏的人被災難已經折磨的特別不堪,蓬頭扣麵仿佛是象征。
木製的桌子上,擺放著很多的饅頭,花卷和一大袋子大米,這是皇朝體恤民眾,發放的災糧。不過很多地區都有災難發生,他們這裏不過是滄海一粟,而且災糧有限,每個人分到的也剛剛能夠解決溫飽問題,所有人都隻能被迫的接受安排。
第二天,尹軻和佛家小胖子來到此地,好奇的看著。在此期間,尹軻也知道了關於這邊事情的種種,所以特地來準備再去做些另外的安排,這些皇城的人員,他選擇放棄追殺。
佛家小胖子名為張功,自小在佛門長大,受到佛門氣息所熏陶。特別喜歡吃,雖然沒有葷腥,卻還是讓他這麼胖,張功雖然年紀小,可是懂得頗多,加上出自佛門,雖然調皮一點兒。張功看見尹軻的實力後,便決定跟著尹軻。反正他也是外出曆練,體會世間種種。而且這樣,尹軻還能保護他。
“大爺,這土觀怎麼一下子多了這麼多人?”尹軻來到一個大爺身旁,輕輕拍拍大爺的肩膀,故作一副不知情的麵貌。
大爺卻是雙目呆滯,無神,好像沒有聽到尹軻的話,依舊看著前方的饅頭,動都沒有動,他整個人麻木著。
尹軻皺了皺眉頭,又去問別人,卻得到了同樣的答複。
“這裏,是怎麼了?”尹軻自言自語著,他對這周圍的一切,保持一種自我的判斷,他看著這群人的臉,一個個像複製品。
“這裏怎麼多了這麼多災民?難道附近又發生災難了?善哉善哉。”張功暗自祈禱,雙手合十。
一個個災民緩慢的走著,風塵仆仆,十分落魄。
突然,一個虎叫聲響起,震耳欲聾,十分恐怖。
從土觀不遠處跳出來一隻身長四米的巨大老虎,身上帶著一層層紋路,雙目充血,散發著驚人的血氣,爪子上夾著泥星,一顆顆牙齒被磨得鋒銳,配合著光影,讓人感到畏懼。它吼叫一聲,直奔土觀裏麵而來。
“啊!”無數災民飛快四散奔逃,甚至有不少人雙腿如同灌鉛,站在原地傻愣愣的不知所措,他們仿佛和之前吃饅頭一樣,一個個動作反複,沒有任何變化,就連拿饅頭的樣子也是一樣麻木。
“大家不要慌,向土觀內奔逃!”尹軻大叫,去無人聽從,災民們一個個隻恨爹娘少生了一條腿,怕是一個個用最快的速度逃離不了這裏。
“嗷!”裂地虎一聲吼叫,後腿蹬地,把地麵砸出一個深坑,且周圍帶有裂紋,帶著極度的威勢,迅速的撲向離它最近的尹軻。
“你這是在找死麼?”尹軻掏出配件,使用七星劍法第三式----無影頓時間,滿天刀光劍影,閃爍著金屬般的冷硬光澤,這是七星劍法最為普通的一式,尹軻自當也是新手捏來,那刀光劍影仿佛是絞殺的牢籠,裂地虎撲來的時候,真好落入其中,身體被分割成對塊,它奮勇抵抗著這強大的氣流,卻依舊是傷痕累累。最後所有人呆呆的盯著,那隻老虎的肚子被劃開了一個打洞,指甲被掀飛了許多,頭部也有一道恐怖的巨大傷痕。
“嗷嗚!”裂地虎一聲慘叫,雖然負傷,但卻激發了它的血性,裂地虎雙眸血紅充血,有著血絲,看起來又要做最後的拚搏,隨著它的一聲吼叫,身體竟然迅速變大,足足有十米長,仿佛回到了全盛狀態,雄風大震。
“嗯?竟然能接住我的第三式?!嗬嗬,那第四式呢?虛無劍!”尹軻一聲嗤笑,施展出七星劍法第四式----虛無。這第四式的主要造詣便是飄渺。虛無縹緲,講究的就是這四個字,尹軻讓敵人捉摸不透行蹤,配合奇異的步伐,再使用亂劍來擾亂敵人,從而隱藏自己的行蹤,做到潛伏到敵人身邊,一擊必殺!
隻見尹軻一聲大喝,腳下運起奇異身法,化作一縷輕煙,同時手中不斷揮舞,又是一陣刀光劍影。裂地虎瞪大了眼睛,卻始終找不到隱藏於劍影中的尹軻。
“死!”
隻聽噗的一聲,尹軻手中的劍刺破裂地虎最堅硬的太陽穴,掀翻了頭蓋骨,同時劍氣在裂地虎腦中縱橫,瞬間就滅殺了它,別看裂地虎表麵隻有頭蓋骨被掀翻,但它的腦袋卻是空空的,一點血肉都沒有。
尹軻撇撇嘴,“不堪一擊”
直到這時,一些膽子大的災民才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走出來,看了看,又踢了踢裂地虎,發現生機已盡的時候,才歡呼一聲。
不知誰喊了一句“大英雄”,周圍的人都跟著那人喊,“大英雄”的聲音此起彼伏,尹軻壓低手勢,示意災民們噤聲。尹軻對於這裏的一切都是迫於急切的,他絲毫不在乎任何的美名“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這土觀會多出這麼多災民了麼?”尹軻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