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俊揚看著休息室裏麵癱軟如泥的徐經理和戰戰兢兢的兩個保安,心裏一陣快意,這是他這幾個月以來最為舒心的一刻,想到之前關於創天神秘的董事長的傳聞,想到剛才的一男一女,想到雲總裁嘴角噙著的一絲笑意,鍾俊揚聰明的不言不語,這也是他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坐上財務部經理的緣故。
當兩人扶著肚子從青海裏麵出來的時候,相視而笑。
剛剛走了兩步,一輛超炫的銀色蘭博基尼就停在了兩人的麵前,車窗降下,是展楊晨招牌式的笑容。
“喲,是你們啊,真巧。”
看著展楊晨神采飛揚的樣子,實在無法和剛剛失去親人的人相比,林靜也不會傻到去戳破。眼睛的餘光的早就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上的年小慶,後座上麵還有兩個漂亮的女人。看著年小慶和一個短發女孩正說得開心,心裏莫名的就有點酸澀。林靜轉過頭來,笑著說道:“是挺巧的,說起來已經有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什麼時候去學校?因為你不在,學校裏麵的美女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聽著林靜的調侃,展楊晨風騷的甩了甩他的頭發,“有事情出去了,過兩天我就學校,到時候請你們兩人吃飯。”
“白賺了一頓的飯錢,何樂而不為。”林靜笑道。
年小慶雖然和後麵的短發女子說話他一直注意著林靜的神情,看著楊智以保護著的姿態站在林靜的身邊,他心中就十分的惱怒,但是她的聲音言猶在耳,讓他不敢去觸碰,以前那些光輝的獵豔事件在她的眼裏就是不忠的象征,她說她永遠不會要這樣的男人。
正在發呆的時候,展楊晨碰了碰他的手臂,反應過來才發現所有的人都看著他,展楊晨吊在年小慶的身上,隻有年小慶看到他眼裏的詭譎,“小靜說,好久不見。”
年小慶麵無表情的把展楊晨從自己身上拉開,然後看著林靜,笑著說道:“好久不見。”
楊智有些小吃醋的握緊了林靜的小手,林靜有些好笑的對著他笑了笑,展楊晨和年小慶眼底深沉,兩人的心思各異,展楊晨笑了出來,說道:“算起來,小慶哥真的有好久沒有留在北京了,前段時間聽說清韻要和你訂婚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清韻就是那個中央軍政委的大女兒,上次韓明明說過。
後麵的短發女子撇撇嘴,不屑的說道:“小慶哥,你不會是真的要和她訂婚吧?”
年小慶沒有說話,短發女子旁邊的那個長發哪還有些局促的說道:“清心,不要再說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父親要給你和小慶哥訂婚的時候,就躲在房間裏麵偷偷高興。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狐狸精的女兒還是狐狸精,和我的小慶哥根本就配不上。不要以為忘了你隻是小三的女兒,我才是餘家的正經的小姐。”餘清心刻薄的說道,本來挺漂亮的臉蛋變得十分的扭曲。聲音也沒有了剛才的甜糯,變得很是尖細,讓人聽了十分的不舒服。
而餘清韻漲紅了一張小臉,展楊晨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鬧劇,似乎早就習慣了餘清心的刁蠻,年小慶的臉上也不好看,林靜和楊智更多的是尷尬,現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餘清心昂著頭,十分高傲的看了看林靜,又看了看林靜身邊的楊智,然後轉過頭,對著年小慶甜甜的說道:“小慶哥,我們不是還要去高爾夫球場嗎?走啦,等會要是遲到了,爸爸又該嘮叨了,而且我也想要早點見到年伯父。”
年小慶沒有搭理餘清心的話,而是對著林靜說道:“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改天我打電話給你,到時候我們在好好的聊聊。”然後做了一個電話的手勢,展楊晨的眼角下意識的瞟了一眼餘清韻。
餘清心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差點咬碎銀牙,年小慶也不給她說話的時間,直接踩了油門。
蘭博基尼離開兩人的視線,色子開著車到了他們的跟前,楊智把車門關上之後說道:“那個叫餘清韻的女人不簡單。”
“你也看出來了。”
“雖然她整個人看起來縮手縮腳,膽小怕事的樣子,但是你看見她的眼睛了沒有,根本就沒有什麼害怕的情緒,反而還有一絲嘲諷,好像是在嘲諷餘清心的不自量力。就連剛剛她妹妹那麼的嘲諷她她都沒有發作,這樣的女人心計太重,太會演戲,不然餘家的人怎麼會讓她以一個第三者的女兒的身份和年小慶訂婚,手段實在是太過於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