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仇恨的種子(1 / 2)

朱慶元臉上的笑容變得猙獰,陰沉陰沉的好似要吃人一般。

“不是我找上你,而是你們遇到我。創美在香港立足不深,而遠鵬又視之為虎,處處忌憚防範,更是用盡了手段逼迫威脅。我叔叔是香港港督,所以這些事情你們隻能夠忍氣吞聲。如果你們要對抗遠鵬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對付朱遠飛,沒了這個靠山,遠鵬也蹦躂不了幾天。所以你們現在就需要證據。據我知道,創天已經和李家聯手,李家在香港可謂是大佬,之所以遲遲沒有對付朱家,就是因為朱遠飛的關係,有了這些證據,你們就輕而易舉了。”

朱慶元諷刺的敲了敲桌上麵的文件袋,許文鴻隻有幹笑。

朱家因為朱遠飛的關係,從一個二流商人成功躋身為豪門顯貴。朱遠飛的政績不錯,這些年對改善香港的環境和人民的收入做出了很大的貢獻。這些都是麵上的,朱遠飛的背後還有黑社會的支持,那些人大多是亡命之徒,朱遠飛提供給他們錢財,而他們就為朱遠飛賣命。所以想要在香港立足的人,大多都經過朱遠鵬給朱遠飛送禮。對於公司之間的相互送禮行為,就是廉政署也管不了。

朱遠飛的妻子早逝,前幾年兒子因為和人爭鬥死了。而他又在選舉的關鍵時刻,所以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續娶的打算。但是暗地裏還是有幾個情婦,其中還有一個有夫之婦,而這個有夫之婦的男人還是和他們政見不同的議員。這些事情如果被人捅出去的話,朱遠飛的政治路途估計都是走到頭了。

當然要取得這些證據不容易,之前李家、霍家的人都去收集過,但是朱遠飛這個老狐狸,狡兔三窟,愣是沒有被他們的手。後來,朱慶元找到許文鴻,說是自己手中有些東西,可以把朱遠飛拉下馬。許文鴻但是就有些懷疑,朱遠鵬的妻子有為他生有兒子朱慶元,女兒朱慶雲。和朱遠鵬沉迷酒色不同,朱慶元才智過人,又很上進,在香港的年輕一代裏麵,算得上是個中翹楚;女兒也是多才多藝,年紀輕輕就美豔過人。

而朱慶元眼裏的恨意卻讓許文鴻十分的疑惑,後來才知道,原來朱夫人在嫁給朱遠鵬之後是香港有名的千金名媛,家境優渥,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是一場大的變革讓她家破產,她也從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了貧家女,而朱遠鵬當時愛慕朱夫人的容貌,於是就娶了她。但是朱遠鵬本來就是一個紈絝子弟,風流成性,朱夫人為此傷透了心,後來朱夫人纏綿病榻,一直到目前為止。別人都說朱遠鵬雖然處處留情,但是和夫人是十分的恩愛,羨煞了旁人。但是真實情況卻是,朱夫人實在是受不了實在是丈夫的花心,所以提出離婚,但是朱遠鵬愛麵子,就沒有同意。鬧得最厲害的時候,朱遠鵬甚至把朱夫人軟禁在家裏,還給她喂了毒品,讓她染上了毒癮。

從小時候開始,朱慶元就十分的尊敬自己的母親,但是自從朱夫人染上毒癮之後,形容消瘦,反應遲緩,而且記憶也逐漸變差,他很擔心,但是朱遠鵬卻不給朱夫人請醫生。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有所懷疑,一個偶然的機會他偷聽到朱遠鵬的電話,才發現原來母親被注射了毒品,而他的親叔叔也知道。

對於這個常年不在家的父親,他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得知母親被迫染上毒癮之後,他的恨意就如波浪滔天。看著天真可愛的妹妹,他就發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他用了三年的時間收集了那些證據,又用了一年時間來尋找合作夥伴,因為他知道僅憑他一個人的力量絕對不行。他知道人脈的厲害,在收集證據的同時也結交那些名門之後。終於,讓他找到了機會。

在老馬新晉為遠鵬國際的總裁的時候,他就開始了他的計劃。

許文鴻不僅慶幸,朱慶元有頭腦、有人脈、有本錢,這樣的人一旦成為商人那就是一個勁敵。

“每個人做每件事情的時候都有目的,我不相信你沒有任何的準備,既然是合作,那請你把你的條件提出來。”許文鴻以一個商人的角度說道。

“你放心,我對房地產沒有興趣。我隻要遠鵬翡翠行就可以了,留給我妹妹做嫁妝。”

許文鴻在心裏算計,過了一會兒說道:“成交。”

朱慶元毫無形象的伸了一個懶腰,“許叔叔,我該回去了,就讓我那醉生夢死的父親繼續留在這裏吧。這裏的環境一點都不好,真是烏煙瘴氣,還不如回家陪陪我母親呢。”

說完就拍拍屁股離開了,讓許文鴻苦笑不得。

因為解決了心裏的一件大事,朱慶元走起路來也是輕飄飄的,嘴裏還哼起了歌。

但是剛剛回到家,感覺到家裏的氣氛不同尋常,叫了兩聲,沒有仆人回答。越來越覺得奇怪,突然回過神來,他向母親的臥室跑去,還沒有接近房間就聽到一陣痛苦的呻吟,還有乒乒乓乓的聲音。走進去就看見他可憐的母親正被毛巾堵了嘴巴,兩個身材強健的女仆死死的把她按到在床上,陰氣沉沉的管家手裏正拿著針管,而母親難受的雙腳亂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