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跳出僵屍,每個僵屍都是青麵撩牙,身穿清朝官服,頭戴官帽,大概有二十幾個,原來那“蹬蹬蹬”的聲音是僵屍落地的聲音,冷倪看著慢慢跳進的僵屍急的滿頭大汗,畢竟自己毫無經驗,又沒有與僵屍戰鬥的技巧加上身上沒有一樣可用的武器,怎麼辦?冷倪本能的把天天抱在懷裏不讓天天看著這可怕的場麵,可是就是這一舉動讓呆在冷倪懷裏的天天眼裏閃閃淚花快要掉出來了。
冷倪沒有看到天天的變化,隻是看著僵屍的行動,這時天天扯下捆頭發的繩子拿到手上,紅繩馬上變成了一根一米二長紅色的鞭子,天天把鞭子遞給冷倪,冷倪詫異的看著天天又看著他手上的鞭子,眼裏有疑惑,有不解,疑惑的是天天身上沒什麼地方可藏東西的,那麼鞭子是從哪來的?不解的是天天的頭發散了,捆頭繩什麼時候掉的,自己怎麼沒發現。
情況不允許冷倪想那麼多,僵屍離冷倪他們隻有一米遠了,冷倪不在糾結自己的疑惑和不解,拿過天天手中的鞭子來個三百六十度揮轉,那些僵屍好像很懼怕冷倪手上的鞭子,一直避而遠之。
冷倪一直用鞭子逼退僵屍,有的僵屍趁冷倪顧其他僵屍的攻擊而忘了自己這邊的危險,突然發起攻擊讓冷倪腹背受敵,冷倪一邊還擊還要照顧天天,衣服都被僵屍鋒利的指甲劃破。
冷倪看著倒了又站起來的僵屍感到無奈,可是自己又有什麼辦法能消滅僵屍?自己要盡快想出辦法,要不到時候自己不被僵屍殺死變成跟他們一樣,就會累死,這樣還會連累天天。冷倪腦海中閃過自己學法術的模樣,僵屍是由人而變的,鬼也是由人而變,兩者的本質相同,不同的是一個是有形而無思想,另一個是無形而有思想,那麼能消滅鬼的法術能不能消滅僵屍呢?這個想法在冷倪腦海裏油然而生。
冷倪決定試一下,如果坐以待斃等待自己的將是死亡,如果自己去拚一拚,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冷倪抽鞭打向想上前的僵屍,然後抱起天天往後跑,離僵屍群大概有三米的時候停下來,放下懷中的天天,轉身雙手和十念著“天地君師位,龍飛鳳舞”然後然後咬破自己的手指,雖然見血可是冷倪卻沒有感到疼痛,冷倪用流血的手指在鞭上畫符,冷倪想使出龍鳳相鳴,這一招可以讓離周圍三米的一切邪物不死也重傷,但是用法之人必須凝聚精神,如果在用法的過程中出現了差錯,那麼用法人會走火入魔。
將血圖摸之後,紅鞭的顏色更鮮豔,冷倪看著僵屍漸漸跳到法術有效的範圍,就趁這個時候把紅鞭拋向空中大念“龍鳳相鳴,滅!”突然從鞭子裏飛出一條龍和鳳,紅色的身體像剛剛經過火浴出來,兩者相相纏繞,相相爭鳴,他們的鳴叫聲讓僵屍的動作停止了仿佛被定住,天天在一邊看著,眼裏滿是讚歎。
龍鳳到達最高點衝向僵屍,龍鳳碰到的僵屍痛苦的倒在地上,有的直接飛灰煙滅,天天想不到冷倪的法術那麼厲害,最後隻剩六個僵屍在地上呻吟。
幽揚的蕭聲衝滿冷倪的腦子,冷倪納悶這裏怎麼會有蕭聲?想問一下身邊的天天,可是卻發現他的眉毛是皺著的,天天不理冷倪的目光隻是自言自語:“他來了,他來了,怎麼辦?”
冷倪正想問天天‘他’是誰突然蕭聲停止了,地上的僵屍也不在呻吟,他們已經恢複到原先的狀態,隻是姿勢與剛才真是天差地別,六隻僵屍工工整整的跪在寶座下,低著頭,好像等待自己的王降臨。
冷倪也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空氣被凝住了?還是氣壓有問題?過了一會冷倪看見寶座上有一團影子慢慢的變得清晰,居然是一名二十七八的男子,身穿紫色古代長袍,外麵披著一層白紗,腰間栓著腰帶,腰帶上掛有一塊綠色的上古好玉。臉色慘白,但又不失帥氣,他就坐在那裏,什麼也不做也給人一絲威嚴的感覺。
“嗬,我還認為是哪個大人物7傷了我的子民,原來是一個臭丫頭,哼”男子開口了,但語氣卻很冷,周圍的空氣慢慢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