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綰自從接下了為於月哥哥策劃婚禮的工作後,幾乎每天都忙到不可開交,笑話,市長兒子的婚禮哪能就隨隨便便?出了點兒岔子都要被狠批一頓的!那於月又不是個省油的燈,成天纏著她家陸一衍,可憐了溫綰,為這些瑣事忙的焦頭爛額。
這日,於月突然打電話給溫綰,要她去公司樓下的咖啡廳一趟,說是有東西要給她,溫綰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需要她來保存,更不知道於月怎麼會突然這麼信任他,要她來保管,真不知道她又要整什麼幺蛾子。
咖啡廳內,暖黃色的燈光照在於月臉上,更顯得她的五官精致美豔,再加上妝容修飾,她的美貌簡直可以用驚為天人來形容,隻是,令她不解的是,為什麼陸一衍寧可娶了溫綰那個姿色身世樣樣都比不上她的女孩兒,也不願正眼瞧她一眼。
溫綰急急忙忙從公司飛奔出來,額上的汗還沒來得及擦,趕緊往咖啡廳裏趕,見於月已經在了,便迅速小跑過去,“於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於月見溫綰這急匆匆的樣子不由得發笑,果真是小門小戶出身,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儀容和言行,這麼冒冒失失的,像個什麼樣子,“哦,沒什麼,隻是…最近我這兒出了點事,我需要出去一趟,我的有些東西都帶不走,尤其是這條項鏈,我怕帶出去了招人惦記,放家裏又怕家賊給偷了,不如…你幫我保存一下?”
於是,她從包裏掏出了一條華麗異常的項鏈,看成色和形狀都是極好的,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同時,也是他們於家的傳家寶。
“啊…這個…這個東西太過珍貴,我怕…”溫綰瞄了一眼那條項鏈,她雖不知其珍貴性和其價值,但看於月這麼愛惜,看樣子是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吧。
“哎,沒關係,一衍說你最細心不過了,你就幫我保管一下吧,交給別人我不放心,交給你我才敢放心那。”說著,於月將項鏈塞到溫綰手裏。
溫綰拗不過於月,隻好答應著替她保管了項鏈,回到公司,便將項鏈放在盒子裏塞入了包裏,還吩咐了助理,不到萬不得已,不得碰這個包,然後便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幾日後,於月來溫綰的公司,說是視察婚禮策劃進展,實際上卻是來問溫綰索要回她的項鏈。
“溫綰啊,我前幾天交給你的項鏈你還記得嗎?”於月隨手把包放在了沙發上,從溫綰的桌上拿了個杯子,吩咐助理去洗幹淨然後倒兩杯咖啡,順便把門關上,隻留自己和溫綰兩人待在辦公室內。
“哦,記得,怎麼了?”溫綰低著頭忙著設計婚禮現場的布置和來賓名單,早已忙的焦頭爛額,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理睬於月,見她來了心裏也有些煩躁,卻也沒有辦法,本就是受人所托,隻得抬頭看了於月一眼,接著又低下頭繼續忙著自己的事。
“恩…我有個閨蜜要來,她想看看我們於家的家傳項鏈,我也拗不過她,所以…”
“我知道了,你的項鏈就在我的包裏,我現在有點忙,麻煩你自己去找一下吧。”說著把她自己的包拿過來放在桌子上推到於月麵前,接著又低頭忙活起來。
於月冷哼了一聲,腹誹道:不就是策劃個婚禮麼,這麼傲慢算什麼,一衍哥比你更忙也沒見他這麼傲慢啊,真是小門小戶的姑娘,人不大,心氣兒卻比天高。
於月仔細地將溫綰的包翻了一遍,卻沒有找到項鏈的影子,正愁沒法出落她呢,這下好,她自己上趕著給她送把柄來了,她故作驚訝喊了一聲,“哎呀!我的項鏈呢!”
溫綰給她這麼一吼給嚇到了,放下了手裏頭的活兒,搶過於月手裏的包,仔仔細細地翻了一遍,見真的沒有項鏈,不禁皺了眉,“怎麼會沒有…我記得我放包裏的…”
於月看著溫綰的模樣,突覺情況不妙,她雖說極度溫綰,但也不至於和自己過不去,那項鏈是他們家傳的寶物,要是給她弄丟了,她爹必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於是她也開始急了,“溫綰啊…你,你是不是忘在家裏了?要不要今天回家去找找?”
溫綰聽著於月這話,又仔細打量了於月,看她這樣子也不像是演出來的,也就排除了對她的懷疑,又想著自己這個包整日帶來帶去的,這幾天又這麼忙,忘在家裏也不是沒可能嗎,隻能點了點頭,答應回去再找找。
“那我明天帶閨蜜來你這兒取啊,我先回去了。”說著,於月拎著包就往外走,也沒看前邊有沒有人,正巧小助理端著咖啡走進來,正巧就潑在於月身上了,於月給滾燙的咖啡燙的連什麼淑女的架子都沒了,直接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