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衍帶著溫綰離開了。
而王斌則定了晚上的船,他要逃離這裏,以一衍的勢力,繼續呆在這個城市這裏一定會被找到的。
一衍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溫綰,心裏氣啊,他怪自己沒有保護好溫綰,他要報複,他要複仇,他記下那幾個人的樣貌,找來了素描師,畫下了那幾個人的模樣,找來了警察,監控了路口攝像頭,派人收在了車站,飛機場,海邊,他這次一定要把這幾個人抓住,要給他們足夠的懲罰,要讓所有知道也明白,綁架他的人,是有多麼的恐怖。
夜晚快來了,有了消息,他的人已經守在了河邊,就等著一衍一聲令下就動了。
“不著急,要在他們上船時再抓,讓他們絕望。”一衍下令道。
這邊的王斌開心的等著船的到了,他仿佛已經想到了逃離了以後的生活,身邊圍著許多大白腿的美女,喝著酒,好不痛快啊。
“老大,船來了,我們走。”
一夥子人高高興興的前腳剛踏上船,後腳還沒有邁,就衝出一夥黑衣人,將他們一網抓住。
王斌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可他還有最後一顆救命稻草沒有用出來。
地下室裏,王斌一夥人跪在一衍的麵前,他們恐懼著,他們不知道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你們剛好就能知道溫綰要走那條路線嗎?一定是有人指示你們吧?老實交代我或許會讓你們少受一點痛苦。”
“沒有人指示我們,我們觀察你很久了。”
“嘴硬,把屠夫請出來。”
隻見一個高高大大滿身傷疤的人走了出來,那一雙無神的眼睛,仿佛能把人吞進去似的。
王斌一臉恐懼,他知道這個“屠夫”絕對不簡單,他能看出來,這個人絕對殺過不少人。
屠夫嘿嘿的笑著:“我可以隨便來嗎?好久沒折磨人了我真的有些.....饑渴了。”
“隨便來,隻要不弄死隨便來。”山男說道。
屠夫一步一步走向王斌的小弟,小弟恐懼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隻是個小弟,放過我。”
屠夫拿起刀:“你知道我能把人的腳底刮下機層皮嗎?”
他說著,脫下了那人的鞋,一臉的期待,就像一個變態,仿佛要把那個小弟吃了。
“第一層皮”屠夫喊到。
那層皮割真的一件藝術品,不大不小,金銀剔透,薄薄的一層。
那個小弟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第二層,第三層,第四層。”
屠夫發出令人發怵的哈哈的笑聲,仿佛地獄裏的魔鬼。
“我錯了,我真不知道啊,老大,你問我的老大,求你了......”
屠夫走向了王斌
“我說我說,別對我用刑,我馬上就說,是吳玥,她叫我幹的,我對天發誓,沒有半句隱瞞。”
“交給你了,你隨便來,屠夫,他們是你的了。”一衍說道。
“謝謝老板。”
一衍頭也不回的走了,隻聽見裏麵此起彼伏的嚎叫聲,一衍知道,再也不會有人敢傷害溫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