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衍眯眸,冷冷得吐出一個音節:“說。”
“鬼門被襲擊了,還是星野……”說到後麵冰耀有些底氣不足,因為這對於堂堂鬼門來說簡直是屈辱啊!尤其是陸一衍這種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簡直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果不其然,這邊的陸一衍好像達到盛怒的頂峰,冷冷的笑了幾聲格外慎人,啪的一聲將電話掐斷,很好,很好,一個星野竟然三番五次觸碰他底線,看來這一次他要親自將這些蒼蠅通通拍死。
美國 拉斯維加斯
豪華宮殿裏,穩穩當當的站立了兩排黑衣人,每個人表情嚴肅的跪在地上,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隻見宮殿正中間精致華美的沙發上,坐著一名冰冷的男人,他俊美絕倫的臉龐此時泛著寒霜,一襲昂貴得體的黑色西裝將他襯得無比高貴和冷漠,男人的眸子冷冷掃過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倏爾,冷然啟唇:“這次的事,誰能解釋下。”
聞言所有黑衣人底下頭去,不敢出聲半句,全場的寂靜仿佛觸怒了沙發上的男人:“很好,這就是鬼門的精英!你們自覺去羅刹堂領罰!”
黑衣人的眼睛紛紛閃過驚慌,全部跪在地上:“請門主網開一麵。”
陸一衍薄唇勾出一抹冷笑:“網開一麵?我沒要你們死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玩忽職守的廢物竟然還得寸進尺?”
殘冷的聲音刺激著在場的所有人。
就在這時華麗的宮殿大門緩緩打開,絢麗的燈光下投影著一名帶著半邊銀質麵具的男人,露出的半邊臉顯得俊美陰綰,隻見他麵無表情掃過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最後視線定格在沙發上的男人。
“門主,冰耀已將人帶到了地下室,您要去看看嗎?”半邊銀質麵具的男子恭敬的看著陸一衍。
男人微眯眸子,冰冷異常的眼神射出一抹精光,冷冷開口:“e度,將這些人帶到羅刹堂,永生不得再用!”
說完高大的身影猶如衍王般走出宮殿,留下一大片絕望的黑衣人。
名為e度的俊美男子,冷淡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人:“我不想動手,自行解決。”說完後也跟著走出去。
還沒走到宮殿門口,身後就傳來死亡的氣息,e度微微側目,發現精致豪華的地板上不滿了鮮血,那些黑衣人個個都躺在血泊當中,血腥味彌漫,鋪天蓋地。
e度回過頭不再去看,這樣的一幕發生的太多,太多,他沒有絲毫覺得不忍和憐惜,因為他知道在鬼門,仁慈是第一大忌,有仁慈的人必須得死,所以他不能。
在這座豪華的宮殿地下有著一個幽暗的地下室,這裏也是鬼門一個審訊犯人的地方,在美國是一個法製社會,但是這樣的法製在陸一衍眼裏並不算什麼,鬼門雖然經營著許多產業,但唯獨兩樣統統不沾,一是毒品,二是賭博,雖然鬼門位於美國最大的賭場旁邊,但鬼門裏的人從來不會去賭,這是規矩,誰去自剁雙手。
從宮殿的一處畫室裏,e度恭敬的打開通往地下室的機關。
幽暗潮濕的地下室裏,血腥味布滿了整個室內,不斷的鞭打聲配上男人原有的哀嚎聲,整個聽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陸一衍坐在地下室最中央的位置,完美如雕像的五官此時寒冷異常,一雙聶人心魂的眸子閃著雅謔光芒,仔細一看竟然泛著綠色的光芒,修長的雙腿優雅如獵豹般翹著。
地下室的石門被緩緩打開,走進一名風度翩翩的男子,剪裁得體的白色西裝讓男子看起來優雅俊美十足,脖頸間掛著的十字架讓他多了一絲神秘的味道,來人正是冰耀。
冰耀看了眼坐在中央的男人,勾起一抹笑走了過去:“陸少,這些就是星野派來襲擊我們的人。”
陸一衍眸子裏閃過一絲戲虐的冷,岑冷的薄唇也勾起一抹弧度:“是嗎。”
冰耀拔了扒紫黑色簡短的頭發,神態優雅至極:“星野安井那老家夥怕想吞了鬼門這塊肥肉。”
聞言,男人邪肆的眸泛著殘忍的幽冷:“隻恐怕他還沒動手,就已經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了。”
冰耀絢麗的笑了起來,點著頭:“也是,鬼門豈是他小小一個山口組能夠吃掉的。”
“冰耀,我們有多久沒玩過射擊比賽了,就用你最新改裝的槍吧”陸一衍眯起冰冷的眸子,一抹寒光射出,殘忍,血腥。
冰耀莞爾一笑:“比利時的fnc突擊步槍,我改良了一下,威力比之前更猛,精確率百分之百,怎麼樣,試試?”
“是嗎?那是應該試試。”男人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兩道冷箭似的視線,帶著絲絲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