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綰經過帕提的這麼一來,是徹底睡不著了,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天花板腦海一片空白,帕提到底是誰派來的,三番五次的想殺她,但是卻都沒有下手,好像在忌憚些什麼,這些圍繞在她身邊的謎團好像也越來越多的,讓她有點心累。
易簡的事她答應了劉叔和劉媽,雖然從在跑車上開始她就覺得這件事成功率基本為零,但是還沒有努力過她也不會輕易的說不行,不然就真的很對不起兩個老人家了。
而關於拍戲的事,從今天這幾個巴掌看來,薄鬱夏也是恨透了她,往後在這劇組,就像易簡說的,肯定還會發生很多類似的事情,她本身就是孤身一人,如果薄鬱夏硬是要使手段,她也沒有辦法,因為一個陸一衍,她好像將自己逼到了絕境了吧。
想起那個遠在國外的男人,溫綰撫了撫心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想他了,他說過最近可以不能及時的回來,也不知道到底需要多久,好像隻有他在,她才會鼓起勇氣去麵對這些困難。
想著想著,溫綰漸漸的進入了睡眠,寂靜的黑夜裏刮著淡淡的冷風,輕輕撫動睡夢人的發絲,直到天際泛白,清晨降臨。
此時在美國正是黃昏時候,拉斯維加斯,美國最大的賭城,負有罪惡之都的城市,這是一個物欲橫流的地方,還沒入夜,賭城外就站著一些兔女郎擺弄騷姿。
就在這時,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門口,令來往的人不由回頭望之,賭城外的兔女郎見狀,紛紛湧向前來。
“先生,歡迎來到賭城。”
從昂貴轎車上走下來的男人渾身充滿著冷然氣息,那俊美絕倫的臉龐讓所有人為之一怔,男人神情淡漠,沒有絲毫表情,對於穿著暴露,身材傲人的兔女郎更是看都不看,直徑的走進賭城。
“先生,看你挺麵生,是第一次來嗎,我是小婉,可以為你解決任何疑惑呢。”兔女郎緊緊的跟著陸一衍,熱情的介紹這賭城裏的一些規矩,一雙眼睛貪婪的盯著俊美的男人,但奈何後者從未正眼瞧過。
陸一衍走進賭城內部,精致豪華的設施讓人為之一歎,整個賭城是以酒店的形式存在,金黃色的牆體讓人看得眼花繚亂,昂貴大理石的地麵在流蘇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熠熠生輝。
但是這一切在男人眼裏,不值一提,仍舊麵無表情,淡漠的走到賭城裏的第二層休息室裏,身後的兔女郎很疑惑,一般來這裏的客人第一件是拿現金換籌碼,而不是直奔第二層去,因為那裏是這個賭城的領主才會在的地方。
雖然眼前的男人很帥,但還是不能破了規矩,所以見他要上第二層,兔女郎連忙阻止:“先生,換籌碼的在這邊,請隨我來。”
男人皺了皺眉,冷冷的瞥了一眼笑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沒有絲毫溫度的說:“讓開。”
兔女郎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然氣息給嚇到,一時間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一般出現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身份地位可謂是人上人,誰都不能得罪,而且看眼前的男人,氣場十足,一看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有勢力的人,所以兔女郎就算著急也沒有辦法,隻得趕緊和經理通話報告。
經理得知後,怕是來滋事的,帶了幾個訓練有素的保鏢過來。
陸一衍孤身來到第二樓的休息室,推開門,看見休息室做的幾個人,除了幾個男人是坐在沙發上之外,休息室裏還站了許多的黑衣人,陸一衍緊繃神情,淡漠的走了進去。
原本交談甚歡的幾個人看見來人,也都噤聲,並沒有說話,其中一個男人對著黑衣人揮了揮手,原本在休息室的黑衣人一一的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冰耀從休息室的酒櫃裏拿出紅酒放在水晶桌上,看著陸一衍說:“陸少,冰魄他們知道你來了,非要見你一麵。”
冰魄嘴角掛起一抹邪氣的笑,優雅的為自己倒了杯紅酒,輕輕的抿了一口說:“多年未見,還是沒變,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也不告訴我們,真不夠意思。”
陸一衍淡淡的瞥了幾眼他們,在昂貴的皮質沙發上坐了下來,雙腿優雅的交疊,開口瞬間直奔主題:“我要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