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活的真是可悲。”溫綰冷笑了幾聲,“我要是在乎錢的話,我就不會跟陸一衍離婚了。陸一衍提出給我百分之三十的陸氏股份,這是他帶走孩子的補償。但是我沒要。百分之三十,你自己想想什麼概念。莫如煙,別把人想的跟你一樣齷齪可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讓我惡心。”
並非是溫綰要跟她撕破臉皮,而是她非常不屑這樣的思維方式。莫如煙卻仍然麵色平靜,笑道,“你跟我那姐姐,倒還真是像!我那姐姐從前也視金錢如糞土,但是最後的結果呢?”
“最沒資格說出這些話的就是你。”溫綰冷笑著,站了起來,她實在受不了這女人了。
“隨你怎麼說,你已經成為我的敵人了。”莫如煙說道。
溫綰點頭,嘴角那一絲諷刺的笑容更加擴大了,她逼向莫如煙,說道,“求之不得!現在縱然我對你的錢沒有興趣,但是你一旦威脅到我的孩子,我會將你在乎的東全部都奪過來。包括哥哥對你的信心,要是哥哥看見你狠下心要殺我,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呢?”
溫綰說的這些話純粹是為了自保,因為她知道莫如煙最在乎的就是溫明。她向來會抓人軟肋,這一次也不例外。
莫如煙的眸子果然一緊,但旋即又放鬆了,說道,“可我是他的母親。他不會做這個不孝子。”
“那也不一定。”溫綰說著,便想要離開臥室。她實在不想跟莫如煙相處久了,總是聞見她滿身的銅臭味,叫她覺得惡心。陸一衍也是如此,他似乎從來都不曾將自己放在眼中。利益才是他的一切。溫綰感覺到疲憊的同時,卻也隻覺得傷心罷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溫綰久久都不能平靜下來。她沒有可以說話的人,隻得自己沉默著,隻得自己將這不安的情緒消化掉。她不想讓陸清冷知道自己害怕了。隻有到這時候真正來臨的時候,她才知道,這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無論到哪裏,都是跟陸一衍一樣的人。他們有著一樣的思維,一樣的大腦。
回想從前,陸一衍雖然不至於苛刻的對待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過分。上一秒還讓自己感受到他的心意,下一秒立馬就變了臉。
她懷著孩子,不宜有這樣的負麵情緒。
而就在她準備睡下的時候,女仆卻來敲門了,“小姐,有您的電話,一位姓章的先生有急事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