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衍卻出手阻止了秦致遠,冷冷的說道:“沒關係,等會弄清楚了事情原委,在討回來也不遲。”
“明白了。”秦致遠說完,鬆開了紋身男子的手,站到了陸一衍的身旁。
“陸總,是否需要讓我去通知溫小姐過來陸氏集團一下,這件事情畢竟牽扯到她,多多少少由她出麵會比我們來得更加名正言順一些。而且看這些男子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溫綰已經離開陸氏集團了。”秦致遠繼續在陸一衍身旁小聲的詢問著。
“暫時不需要,這件事情由我親自出馬來擺平,通知下去,隻要是陸氏集團的員工,任何一個人都不準走漏消息給溫綰,否則直接開除,陸氏集團隻需要管得住嘴的員工。”
陸一衍心裏已經不想在讓溫綰過多的去操心其他事情,他想要好好的保護這個女人,任何人都沒資格再去傷害這個女人,同樣也包括陸一衍他自己在內。
“知道了,陸總,我這就吩咐下去。”秦致遠立刻示意前台去囑咐陸氏集團的其他員工,同時支開這個女人,畢竟在這種隨時可能會有打鬥場麵出現的地方,實在不適合讓一個女人呆在這裏。
紋身男子對於秦致遠的舉動以為他們是害怕自己,反正他的目標僅僅是溫綰這個女人而已,他大聲衝著陸一衍說道:
“我一看你西裝革領,還氣宇軒昂,想必就是個講道理之人,我們哥們幾個也不是故意來找茬的,隻要你們交出溫綰,一切事情都好商量,說到底我們隻不過是為錢賣命而已,識相點,趕緊叫溫綰出來,別讓我們哥幾個好等。”
紋身男子見到陸一衍並沒有要拿他如何的樣子,反而還惺惺作態了起來,腰板也站直了不少。
不過這一些,看在陸一衍的眼裏,僅僅不過是幾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跳梁小醜在自家公司門口玩火自焚。
陸一衍最厭惡的便是眼裏隻認錢不認人的狗腿子還有一種不知道天高地厚就敢在自己麵前叫板的狗,這兩種人最後都隻會有一種下場,自作虐不可活。
“可以,我可以幫你們叫溫綰出來,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呢?還有,我憑什麼要幫你們叫人呢?”陸一衍不屑的說道,言語充滿了輕蔑。
“看起來,這位大兄弟怕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別等我們動手了,你們才肯交出溫綰,那時候可就晚了。”
說著說著,紋身男人示意收下的人各自晃動下那在手上的木棒,鐵棍,威嚇著陸一衍一行人,他們此行隻有一個目的,隻要教訓溫綰便可以功成身退。
“嗬嗬,你們口口聲聲說著溫綰欠你們錢,證據在哪裏?無憑無據就在公司門口大放厥詞,未免也太過愚蠢了點吧。你們這樣的忙,我可幫不起,別等會我給你們叫了人溫綰出來,結果卻搞出一個烏龍,我那麼丟人你們來負責嗎?”
陸一衍假意示弱的說著,他倒要看看這些人手裏究竟是否真的有能夠危害到溫綰的證據,如果有他便會讓人毀了它;如果沒有,這些彪形大漢隻有一個下場——走著進來陸氏集團,趴著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