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溫倩,她實在高興不起來,不但把事情辦砸了不說,還被人勒索了200萬。
她咬了咬牙齒,笑得一臉陰狠,“我看你能笑到多久。”
服務生仿佛也察覺到溫倩現在正是怒氣的邊緣,一不注意就會爆炸,所以並沒有過多的挑釁,他拿了錢之後就乖乖的走了。
就在這個時候,溫倩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趙龍給她打的。
想必現在照了,我一定還在酒店門口準備拍攝她跟陸一衍出雙入對的照片。
接通電話的溫倩心情並不是很高,聲音非常的低沉,“你不用在那裏呆著了,趕緊回來吧,今天這個事情估計是辦不成功的了。”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萬無一失的嗎?”趙龍那邊也有些焦急,不過他是為了自身利益而已,“現在行動失敗,那你答應我的那些條件呢?還會不會作數?”
溫倩氣急敗壞的掛掉了電話,她怎麼遇到的人一個人二個都是這樣的貨色,到了她最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們想的永遠都是自身,而不是想著怎麼幫她。
溫倩掛斷電話之後,趙龍依然鍥而不舍的打過來,仿佛一定要在她身上找到一個答案一樣。
對於這些電話溫倩都置之不理,然後關掉手機,一臉疲憊的開車回家。
現在天色已經很晚了,她開了門之後正好遇到溫父從樓梯上走下來。
溫父看到她現在才回家,顯得非常的驚訝,“你怎麼現在才回到家裏呢?打你手機又打不通,怎麼能這麼任性。”
要是放在平時,溫倩肯定得跟溫父撒撒嬌將把這件事情給繞過去,可是現在她實在沒有心情撒嬌,而是皺著眉頭,一臉生人勿近的模樣。
“有點事耽誤了,你自己先睡吧。”溫倩說完之後,就穿著鞋子,自己上了樓梯。
溫父覺得她今天的態度有點怪,但是沒有放在心上。
在醫院裏的陸一衍,第二天早上就出院了。
他隻是中了催情藥而已,又不是中了什麼解不了的劇毒,也不是受了什麼傷,隻要沒有藥效,就跟平常人沒有什麼不同。
陸一衍卻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的,在吃早飯的時候,他們選了一家高檔餐廳吃著清淡的早餐。
其餘的兩個人都在那裏打趣陸一衍,說他豔福不淺什麼的,而陸一衍仍然在那裏沉著一張臉,“你們兩個人能不能不要說這些廢話,趕緊給我調查出背後的主使才是正理。”
聽到陸一衍這句話,兩個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不過兩個人依然沒有個正形。
“要不然我們把宴會上所有合適的女子都調查一個遍,最後肯定能調查出結果。”蘇牧一臉色眯眯的笑著。
陸一衍瞪了他一眼,聲音冷淡,“要開玩笑出去開,不許拿我的事情來當做玩笑一樣,我是跟你們認真的,我必須要找出幕後主使,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下藥。”
說到這裏,蘇牧和陳予黎都非常佩服這個人,居然敢對著這個瘟神下藥,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時候,蘇牧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咱們參加宴會那裏附近好像就有一個五星級的大酒店,如果她在宴會上對著你下藥的話,肯定會去附近的酒店開房,不如咱們留意一下那個大酒店有沒有可疑的人吧。”
陸一衍覺得他這個想法非常的不錯,於是就吩咐手底下的人,重點去調查那個大酒店,看看最近這幾天到底有沒有可疑的人去那裏預約宴會當日的房間。
是陸一衍的助理小張親自走一趟。
蘇牧他跟這家酒店的老板正好是朋友關係,所以這家酒店的老板發話下來,讓他們好好的配合小張,那些人都對小張非常的恭敬。
一看到小張過來,便張哥張哥的叫著。
趙龍他也回到了這個酒店,他回到酒店並不是因為要辦什麼事情,而是昨天晚上他準備在酒店偷拍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一個吊墜落在了房間裏麵,相信打掃清潔的阿姨會把吊墜撿到然後放在前台。
就在他去前台詢問自己吊墜的事情的時候,發現這個酒店的大堂經理正對著一個30多歲的男人稱兄道弟。
“張哥,有什麼事情您盡管吩咐吧,我們老板可告訴我們了,讓我們配合你們的工作,不要添麻煩。”平時非常溫和有禮的大堂經理,在小張的麵前仿佛變成了一個小弟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