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霧水地出了教導處的大門,周子翔覺得短短時間內發生的一切纏繞成了一個謎團,狗屎運的考上了京都院大,新生名單裏麵明明沒有自己的名字,校長助理卻說自己是特招的,打架鬥毆自己也有份,其他人都被開除了自己卻連個處分都沒有,主任還特批自己不用軍訓好好養傷。
要說校長太過通情達理知道打架受傷的是他所以免除了對他的處分,打死他他都不信,一句話就可以開除十幾人,偏偏就他可以幸免,他和校長非親非故,自己也不是什麼官二代、富二代,甚至他連校長是誰都不知道,又是特招,又是免除處分的,要麼這個校長是腦殘,要麼他另有所圖。
可是自己一個普通學生,他堂堂京都院大的校長,能圖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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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境一般,學習成績一般,也沒有什麼一技之長,要說自己不同於常人的,隻有……
自己遇到了點點,對,點點,點點是神仙!難道校長想要把點點據為己有?
可是這件事,除了自己,也就隻有一個唐糖知道,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是要不是這個,到底是什麼?
越想越想不明白,這件事處處透著古怪,一定要先想辦法知道校長是誰,才有可能進一步的知道謎底。
想得太投入,以至於等在門外的唐糖叫了他好幾聲他都沒聽見,拽著他的手臂搖晃了好幾下他才回過神來,這一回神,不光理智回籠了,疼痛感也回籠了。
全身上下的酸痛感席卷而來,痛得他直吸氣,心裏暗道這幫混蛋下手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唐糖看他吃痛的樣子,趕緊放輕了拉扯他胳膊的力道,小心翼翼的扶著他。
“我剛才看他們全被學校的保安帶走了,你怎麼樣?教導主任怎麼說?”
周子翔又想起在辦公室裏過於詭異的一幕,搖頭安慰她道:“我沒事,錯在他們,他們被開除了,我沒受到處分。”
唐糖聽他沒受到處分,心裏替他高興,先前的擔憂一掃而光。
“哼,他們被開除那是他們活該,誰叫他們打人在前的。”又探頭望他受傷的臉,一臉的關切:“我們先去醫務室吧。”
校醫是個女的,見到一個漂亮女學生攙扶著一個受傷掛彩的男學生進來,猜測估計又是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微笑著替周子翔上了藥,開了些消腫化瘀的藥給他,叮囑他要記得按時吃藥,散瘀才會快。
下午還有軍訓,周子翔被特許了不用參加,唐糖卻不得不去,隻能把他送回宿舍,自己又折返回軍訓場地。
周子翔一個人晃晃悠悠地回了寢室,吃了藥,就上床休息。
下午的軍訓結束,張鐵他們笑鬧著回了寢室,打開門就看到睡在床上的周子翔和他姹紫嫣紅的臉,震驚過後很是憤怒,四五個人堵在他床前就問他的臉是怎麼回事。
周子翔頓時覺得自己像動物園裏的熊貓,被一群大老爺們兒圍觀,又沒打算瞞著他們,如實回答:“是陳然叫人打的。”
張鐵他們當然知道陳然是誰,那天在飯館很囂張的叫囂說不弄死周子翔他就不叫陳然,想要忘記那王八蛋,談何容易。
“敢動我們6015的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處在憤怒之下的張鐵轉身就衝了出去,要給周子翔把仇給報回來。
沒等周子翔阻止,正好進門的程哲就把他給攔下了,“這一臉氣憤的樣子是哪個不長眼的招你惹你了?”
程哲把他拽回來,再一看被幾人圍著的周子翔,大致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了,麵色也不好看,“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