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侯走在田淨沙身後,終於把話補全:
我記得某人說過,女人,表麵上溫柔的,生活中通常是母老虎;
誰這麼無聊!
還有誰!
看溫柔對麵的那個人是老虎還是綿羊!
你朋友是哪一個;
這要問她未來的老公;
那你呢;
我也要回去問問他;
他是誰啊?
想知道?
當然;
先把離職報告批了;
非走不可;
自然,老的不走,新的怎麼進來;
她們兩個是實習好不好;
是這個部門隻需要兩個人就可以;
你這麼會管理,為何現在還是光杆司令;
所以我不想影響環境;
這個思想好!
謝了;
你朋友和你想法真不一樣;
為何沒未來?
她一句話問了我三遍;
比如;
會不會在市裏買房;
這世上的人,多操心;
說得好象你不是這世上的人;
我們生來有帶來什麼,離開又帶走什麼,為什麼偏偏在過程中計較;
活著的時候擁有的,才是自己的;
不怕累趴下;
成長的途中有取舍嘛;
這就對了;
不是,取舍也是有選擇的。
轉過這道彎,前麵的轉彎處,冬天的柿子還是桔子,兩旁各站著正在研究它的兔子和老虎,這副模樣被夏淵侯收進了手機圖庫。
簡單的午餐裏,何田螺有葫蘿卜吃,沒想到她的晚餐是一小鍋的湯,裏麵最先映入眼簾的依然有桔色。田靜沙端出來一鍋清淡的青菜麵,盤子裏盛著一整塊的煎雞蛋,用水果刀切著小小的片兒,看著手機裏兩隻兔子在樹旁的模樣,隨口說:
狡猾的兔子!
是城裏的人太現實;
你說夏是獵人;
我不甘心當獵物;
一物降一物;
我才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那兩棵樹在哪兒;
回家呀,人家說了也不用我幹活;
你家現在還用幹農活;
不用;隻是西山太遠了,回一趟我都到鏡湖公園了。
還有一棵呢?
我一大學同學;
結果呢;
讀書時是,畢業後分手,現在藕斷絲連;
現在的學校,是不是都是這樣的三步曲!
也不全是;
這麼說你的身邊有這樣的舞步;
有一次,我一學姐,帶我和同學去她男友住的地方,本來說好她男友有兩個好哥們,結果,我們離開了,隻看到了一號甲;至於二號乙始終沒出現,後來才知,乙就躲在屋裏,因為我那同學是他校園裏的同居女友,偏偏那天學姐她男友想把同學介紹給甲!
所以你也是似有似無地牽著那第三棵樹;
那是值得懷念的時光;校園,陽光,書香,無憂無慮,多好;
終是輸給了現實;
家與蘇州我必須分清界限;
比如;
上個月我一高中同學生寶寶,早產,現在還在醫院保溫箱裏。她是做設計的,她家裏是做噴繪的,應該接觸到油墨味道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