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
不斷有水滴聲傳染王徵的耳裏。
陰暗,潮濕的洞裏,昏迷的王徵靠牆跪著,手,腳都向後被鑲嵌在牆上的鏈子緊緊綁住。
洞口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白月芯,一個是將王徵抓來的黑衣人。
“還沒醒嗎?”白月芯對黑衣人說。
“還沒有。”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黑衣人一直是弓著腰的,他不敢將頭抬起來。
“那就去把他叫醒,我有事要問他。”白月芯道。
“是。”黑衣人說完就向王徵走來。
黑衣人整個動作都沒有抬頭看白月芯一眼。
啪
黑衣人一臉嫌棄的在王徵的臉上踢了一腳。
王徵醒了,臉上瞬間紫起一塊的王徵眼睛死死的盯著站在自己前麵的黑衣人。
“我隻是一個下層,命令是上麵下的,你不用這麼仇恨我。”黑衣人輕笑道。
“哼。”王徵看著他笑了。
“等等你給我放尊敬點,我們的祭司大人要來問你話。”黑衣人一提到祭司,整個人都變得極為恭敬。
“祭司?那個祭司,是給你下命令的嗎。”王徵問。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要好好的低頭回答問題就可以了,不許抬頭看她。”黑衣人警告王徵。
“如果我說我已經看過了呢。”王徵挑釁的看著他。
“如果你看過了,那你的這雙眼睛就沒有必要存在了。”黑衣人笑了一下。
他向王徵走了過來,那雙手已經準備將王徵的眼珠給挖出來,當他剛走到王徵麵前的時候。
“你可以出去了。”白月芯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是是是。”黑衣人弓著腰轉過身去。
“我隻是叫你把他叫醒,沒有讓你去挖他的眼珠。”白月芯瞪了一眼。
“但是,王徵看過了祭司大人的麵容,那這雙眼睛本該挖出來···”黑衣人急忙解釋。
“閉嘴,我說話你還頂嘴!”白月芯大吼。
“屬下知罪,屬下該死,求祭司大人責罰。”黑衣人急忙跪下來,全身冷汗直冒。
“哈哈哈,你現在就像一條狗,不,或者說,你比狗還不如。”王徵在後麵哈哈大笑。
“你想死了嗎?”黑衣人頭偏向王徵,露出了一副殘忍與迫不及待的臉。
“你給我滾!”白月芯踢了一腳黑衣人。
“是是是,我馬上滾。”黑衣人說完就滾了出去。
“哈哈哈,還真的滾了,看來真的和狗一樣。”王徵在後麵大笑。
“你現在是階下囚了,還覺得好笑嗎?”白月芯麵無表情的看著王徵。
“我早就知道你藏了起來,你的演技太差了,也不知道林兮雨為什麼沒有發現。”王徵無所謂的說。
“你就不害怕嗎?”
“這有什麼好怕的,我以前也做過階下囚,當時可是比這裏還要簡陋,一天到晚都有‘招待’,這裏已經舒服多了,我為什麼不滿足?”王徵笑了笑。
“你還笑得出來,是不是我也給你點‘招待’?”白月芯看著他。
“隨意,反正我現在被你們給綁了起來,要殺要剮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好了,你有事就問,沒事的話請你離開,我要睡了。”王徵打了哈欠。
“你。”白月芯瞪了一眼,“既然你這麼討厭我,那我們還是早點問完,各自也好清閑。”
“問吧。”王徵不耐煩的說。
“你是怎麼活過來的。”
“無可奉告。”王徵閉著眼睛說。
“你···”白月芯立馬恢複了過來問下一個問題。
“你的雙重人格是那裏來的。”
“無可奉告。”王徵依舊閉著眼睛無所謂的回答。
“林兮雨是怎麼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