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我們分手的時候,他才喊過我百裏嫣然,我想,他在意的是曾經和他談戀愛的我,被他叫成是小狐狸的我,既然我和他分手了,我便是百裏嫣然,不再是小狐狸,我知道,他是真的喜歡小狐狸,喜歡曾經和他談戀愛的那個我,但現在的我,他或許真的不愛了。”
“好深奧,我都聽不懂,反正我覺得小狐狸也好,百裏嫣然也好,都是你,你們兩個有點自欺欺人了。”
“不一樣的,真的不一樣。”百裏嫣然小聲低咕著。
這時,簡麗的手機有一個電話進來了。
“小狐狸,我手機來電話了,我先掛了,還有呀,外麵下雪,有空了出來看看雪景,很美的。”
“好,知道了。”
合上電話,百裏嫣然從床上起來,拉開窗簾,外麵真的已經白雪皚皚,一片銀妝素裹。
白色,是好最愛的顏色,因為代表聖潔,更代表,曾經慕流年說過,白色最適合她,有些習慣,是怎麼也戒不掉的。
百裏嫣然站在窗口,無意會想起,她那日去找慕流年,見到他的時候,被他拒絕了,她從麗晶酒店出來,外麵也一樣下起了雪,她一腳深一腳淺的走進來時,她想起青春時期她總是重疊著慕流年的腳步走在雪地裏走路。
又站了好一會兒,百裏嫣然合上窗簾,換了一套衣服,離開了百裏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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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年開車回到家時,一直坐在客廳裏喝著紅酒,抽著煙,不知不覺中,煙灰缸裏已經堆滿了煙頭。
電話響了,慕流年接了起來。
是白少寒。
“春宵一刻值千金呀,我都不敢太早打你電話,來,說說看,你禁欲多年,昨晚有沒有一夜七次呀?”
“白少寒,你什麼意思?”
“喲,看樣子,至少一夜七次!”白少寒邊說著,捂著嘴在電話那頭笑著。
“白少寒,那個人怎麼處理了的?”
“送進去了,一輩子別想出來,你放一百個心!”
“想個辦法,廢了他的老二!”百裏嫣然說她被那個人灌了藥,那種見色起義的人,不廢了他那玩意,實難解恨!
“臥槽,流年,你也太狠了吧,我都讓他一輩子別想出來了,他就算有那玩意也派不上用場,何必呢?”
“沒有那麼多原因,廢了就是廢了!”
“好,好,聽你的。說實話,昨晚怎麼樣呀,我廢了那麼大的勁,要是沒有磋合你們,實在太對不起我了!”
慕流年聽著這話,總覺得話裏有話。
“白少寒,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唉,說你聰明,你怎麼就一點智商也沒有,昨天晚上最後百裏嫣然不是喝了十杯酒嗎?那酒是我倒的,你小子逞強,不是幫人家喝了五杯酒嗎?我那酒裏可是放了點料的。”
“你下藥了?”慕流年眉骨一挑。
“總算是聰明了一回。”
“太過份!誰讓你隨便下藥的。”
“哈哈哈......終於說實話了,流年呀,我那藥量小到不能再小,如果不是情難自禁,那藥不起效的,你丫的,以後別嘴硬了,喜歡就是喜歡,把人家也給睡了,管他的什麼未婚夫不未婚夫,你現在的身份,真想拈死華氏也不是什麼難事,把心愛的姑娘搶回來啊,我隻是幫你多添了一劑藥而已,兄弟呀,加油,重振男兒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