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喜歡嫣然,跟她是不是百裏銀行的千金,沒有任何關係。”
“行了,我跟你講道也講不通,你們的事情,你自己想法辦處理,實在不行,奉子成婚也行,都是成年人,你自己別總是那麼保守。”
“好,我自己的事情我處理,但是你必須答應我,不要在她麵前說那些讓她不高興的話。”
“真拿你沒輒了。”
百裏嫣然沐浴出來,從衣櫃裏找出自己的巴黎舞衣,拿在手上,對著鏡子在身上比劃著。
潔白的舞衣,她的夢想,有些漸行漸遠之感。
她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跳芭蕾舞,去年,她在參加意大利藝術學院國內的首批招生會時,路上被人綁架,華佑霖為了救她,才出了車禍,那時的她,真的很自責,本來已經挺對不起華佑霖的,而華佑霖又因為她幾乎要成植物人。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祝靜誼在醫院裏哭的撕心裂肺,指著她的鼻子罵她:“百裏嫣然,你都已經大學畢業了,為什麼還要想著去意大利讀書,你拖著佑霖都五年了,也該結婚了吧,我們華家也不是養不起你,你至於非要去跳那個芭蕾舞嗎?為什麼出事的人不是你,而是我可憐的兒子,該把你的腿給撞斷,一輩子也別跳舞才好!”
她任由祝靜誼罵著,當時,出意外的時候,如果不是華佑霖擋在她的身前,護住了她,或許真的會像祝靜誼說的那樣,撞斷她的腿。
華佑霖一直昏迷不醒,從那天起,她再也沒有跳芭蕾舞了,甚至連練習也不曾有過。
這件舞衣,也擱置了很久,祝靜誼不喜歡她跳芭蕾舞,華佑霖也不是非常的支持她的夢想,這以後,或許真的要畫上一個句號。
放棄是痛苦的,尤其是自己喜歡的一切。
翌日。
上午,華佑霖一早去上班,並沒有直接去公司,而是去了LS國際。
他了麗百大廈,直接對前台說:“我是華氏的華佑霖,要見你們的總裁。”
前台小姐也不敢怠慢,打了一通電話到張艾琪那裏谘詢,張艾琪進辦公室裏問了一下慕流年的意見,然後讓前台帶著華佑霖上來。
華佑霖進總裁辦公室時,慕流年仍然在電腦上工作著,鍵盤上的聲音很清脆也很好聽。
“慕流年。”華佑霖喊了他一聲,慕流年才抬起頭,放下手裏的工作,他站了起來,走到會客的沙發處,臉也沒有太多的表情,禮貌的說:“華總,請坐。”
“艾琪,倒茶。”
待華佑霖落座後,慕流年說:“不如華總來找我有何事情?”
華佑霖環視了慕流年的辦公室,微微笑了笑:“完全沒有想到,你能有今天的成就,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慕流年勾了勾唇角,“華總過來LS,不會隻是為了來誇獎我一句吧?”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來此,自是有事找你,慕流年,放棄吧。”
“放棄?”慕流年挑了挑眉,不解的看著華佑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