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何禾補筆記的事情,找房子的事情就擱置了,準備下周末再去找。
看著密密麻麻的地理筆記,何禾重重地歎了口氣。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啥都看不懂啊?
穆清河走到何禾身邊,揉揉她的眉心說,“哪裏不會?我可以給你講講。”
“沒用的,你是理科生,根本不學地理的。”何禾惋惜地說。
穆清河把筆記扯了過去,狀似不經意地翻了翻,對何禾說:“你拿著你地理課本和地理地圖冊呢嗎?”
何禾點點頭,然後去書包裏把兩本書拿了出來,遞給穆清河,“你要幹嘛?”
穆清河接過書,“你先看看,看完了給你講。”
何禾驚訝地質疑:“你行嗎?你都沒學過?”
穆清河捏了捏何禾的臉蛋說:“我說過,不要質疑你老公的能力。”
說完把何禾扯在懷裏,親了口額頭說:“你去跟水晶玩吧,我看完了去找你,然後給你講。”
何禾將信將疑地出了書房,還不忘說一句:“不會別逞能啊,可別給我講錯了。”
說完忽略穆清河要殺人的目光趕緊跑了出去。
看得穆清河緊忙喊一句:“別跑!下樓小心點!”
喊完自己不自覺地搖著頭笑了笑。
跟何禾在一起的時候,開心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大約過了一個半小時左右,穆清河出了書房,去客廳找何禾和水晶。
就見何禾把水晶放到肚皮那,水晶正撒歡地舔何禾的肚皮,何禾笑地咯咯的。
看著何禾平滑地小腹,水晶正好舔到肚臍那,穆清河突然覺得有些口幹,又倉皇跑到浴室,平複自己突然的欲望。
等一切都平靜地時候,穆清河重整衣服和心情,暗罵自己簡直是個禽獸。
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
天知道當他抱著剛沐浴完的何禾回到房間的時候,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沒扯開何禾的浴袍,做些為所欲為的事情。
但現在不是時候,他必須忍著。
以前的他潔癖嚴重,別人碰他一下都覺得難以忍受。
現在倒好,成了他努力克製自己不去碰別人。
這叫什麼來著?對了,叫風水輪流轉。
但不同的是,他現在依舊對別人的觸碰厭惡的要命,他想碰的就是何禾。
下了樓,水晶已經不在何禾肚皮上待著了,在何禾手心裏睡著了。
小幼犬就是這樣,整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覺的。
何禾就一下一下地輕輕地撫摸水晶地小腦袋。
穆清河坐到何禾身邊,也想摸摸水晶,被何禾製止了,理由是他沒輕沒重給小家夥弄醒了怎麼辦?
穆清河無語。
何禾小心翼翼地把水晶放到沙發上,指了指樓上,意思是上樓,不然會吵到水晶。
到了書房,穆清河關上房門,猛地把何禾壓到門板上,吻了上去。
這一吻有些急促和粗魯,何禾有些招架不住,雙手不住地推著穆清河的胸膛,好不容易推開了他,還沒等喘口氣,穆清河又吻了上去,但這次溫柔了些。
等一吻終了,何禾揉揉紅腫地嘴唇埋怨道:“你幹嘛啊?吃錯藥了是嗎?”
穆清河悶悶地說:“沒吃錯藥,就是喝了一瓶子醋。”
“啊?”何禾一臉問號,“你什麼意思啊?”
“就字麵上的意思,不懂就算了,走,給你講地理。”
等穆清河把何禾拽到書桌旁,何禾才恍然大悟地問道:“你不會在吃水晶的醋吧?”
穆清河沒說話,表示默認。
兩秒後,書房傳來何禾爆笑的聲音,眼淚都快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