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幾道黑影幻化為人形,降落於地。
“大人,我們可聽的真真切切的,那小子定是跑到了這苗家村!”
定睛一看,這個說話的大漢正是上次救靈兒時被打敗的自稱雲天軍的賊寇。
此時正唯唯若若地對著前麵負手而立的高瘦黑袍男子說著話。
“廢物,三個人被打傷倆個,打殘一個!你他媽還有臉講!”
說完還回過頭來,陰測測地瞪了粗壯漢一眼。
粗壯漢嚇得立馬掩住了嘴,不敢說出一句話,生怕被殺了。
“大人,不過那小子竟然敢打傷我們的人,我們雲天軍可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站在那被稱為大人身邊的矮胖子煽風點火地說著。
“是啊!”
“對,那小子活的不耐煩了嗎!”
......
頓時好幾道聲音接踵而起。
那大人莫名地笑了起來。
帶著嘲笑的語氣說道:“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還不給大人帶路!”那矮胖子對著粗壯漢斥到。
其實按照粗壯漢的級別,他是沒有權利直接見到大人的,但是正好矮胖子是他們的隊長,而矮胖子會拍大人的馬屁,所以他們平常都是為非作歹慣了。
畢竟一個人如果後台太硬,反而會走了歪路,現在的雲天軍便是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那高瘦隊長名曰巫馬滕,乃巫馬真一族的旁側親屬,說實話在軍中也是頗受待見的。
“二哥,那小子怕是不簡單呐,會不會有什麼靠山?”
同樣一個高大的藤甲男子對著巫馬騰說到。
巫馬騰卻笑了一下,道:“我的弟弟啊!你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了!”
說完便不再理睬他,而是跟著粗壯漢往前走去。
藤甲男是巫馬滕的結拜弟弟,叫做樊安。
此刻他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暗聲說到:“二哥,你這麼變成這樣了!”
另一邊,無枯與靈兒正相對盤膝而坐。
無枯端起了茶杯輕抿了一口,由衷道了一聲:“好茶!”
“聽說了嗎?附近又有個村莊被洗劫了?”
“怎麼了,這是?”
“唉,雲天軍幹的唄!”那說話的斯文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茶,搖搖頭,惋惜地說著。
“世事不平呐!”
“是啊,朝廷都不管管。”坐在斯文男子對麵的書生男子也是一臉哀怨地說到。
無枯雖然在喝茶,但他還是聽到了臨桌的抱怨。
他小聲嘀咕著。
“雲天軍,好像在哪裏聽到。”
“哦!對了,之前那幾個地痞流氓倒是講過,苗老板好像也有所提及。”
可這話倒是被靈兒所聽見了,像是看怪人一樣看著無枯說道:“無枯哥,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雲天軍,就是一群為非作歹的暴徒,他們明著說為百姓牟利,其實自己一直在壓榨著百姓。”
“但因為裏麵高手雲集,就算百姓有怨言也不敢講出來。”
鄰桌的兩個男子撿著靈兒的話對無枯講到。
一種心悸感再次油然而起。
他現在開始明白老頭的死與這雲天軍必定密切相關。
苗家村內。
“哈哈,把葉無枯交出來,我饒你們不死。”
“若是膽敢擅自窩藏罪犯,我定叫你們黃泉相見。”
矮胖子一腳踩在一個老人的身上,一手提著大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厲聲喝道。
老人的親人們一個個跪在地上磕著頭,叫著大人,一邊將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了出來,他們都清楚,眼前的一隊人馬不是別人,正是惡名昭彰的雲天軍。
其他懷抱正義感的人紛紛出來圍觀,而大多數人則選擇緊閉家門,想要各人自掃門前雪。
粗壯漢將地上的金銀珠寶都收了起來,滿臉的褶子都笑了出來。
“算你們識貨,但是,今天你們要是不交出葉無枯,哼!”
“吃不了兜著走!”矮胖子的聲音響徹整個村莊。
有的人甚至抱著被嚇哭的孩子在牆角瑟瑟發抖。
“我倒要看看雲天軍要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天際飄來了一道雄厚的男子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