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說:“淩大夫啊,我聽說你醫術精湛,想讓你給我看下病,我最近頭暈暈的。”淩殘說:“請隨我來。”於是,淩殘把他帶到一個房間裏,我也跟了進去。隻見淩殘診斷後,一皺眉,說:“你沒有病,身體無礙,請回吧!”
那個人站起身,說:“那就奇怪了,最近我的頭很暈呐!唉!謝謝淩大夫!”說完,那個男子便走了。
我望著那男子的背影,總感覺不對勁……淩殘站起身,說:“藥房也沒什麼好看的,絮兒,我終於知道你無聊的痛苦了,嗬嗬!”我白了他一眼,說:“你才知道啊!你也不知道我這一個月是怎麼熬過來的。”他從身後抱住了我,笑吟吟的。
我說:“殘,那個男子好奇怪哦。”他輕輕地問:“怎麼了?”我轉過身,看著他深邃的眸子,說:“反正你要小心,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在藥房待了一個下午,我和他走路回去,在路上,買了幾塊餅,邊走邊吃。一輩子和他這樣生活下去,我就心滿意足了……我說了一句很煽情的話:“我想和你這樣過一輩子。”淩殘聽了,溫柔的看著我,笑了笑。
回到家中,淩殘煮好飯,我和他一起吃著。由於在路上吃了些餅,我不是很餓,吃了幾口,我就躺到床上要睡覺了。淩殘把碗收拾好,也進了臥室。
他看著我,說:“絮兒,我今天想給南宮清寫一封信。”我驚訝的睜大眼睛,坐起來,問:“為什麼?”淩殘輕柔的撫摸我的臉頰,說:“我應該把茹辛兒沒懷孕的那件事告訴他了。”我神色黯了黯,說:“這樣也好。”
於是他在桌上寫著信,我去洗澡了。洗完後,他已經寫完了,我躺在床上,想著南宮清接到信會不會後悔,會不會後悔他當初對我說的那些話。
淩殘洗完後,也躺了下來。我開始犯困,慢慢閉上眼。突然,房頂上出現了一陣騷動,有人在房頂!上麵的瓦“嘩嘩”作響,淩殘坐起身,嗬斥一聲:“是誰?!”我也嚇得坐起來了,淩殘用手拍拍我的背,說:“別害怕,有我在。”
他掀開被子,說:“我出去看一下。”我連忙拉住他,說:“你不要走,在這陪我,好不好?”他猶豫了一下,我急了,又說道:“我怕你出去這一看,就被人殺了!我會心不安的!沒有你來保護我,我又該怎麼辦?”
淩殘也許是為了我的安全,所以沒有下床去看,我緊緊依偎在他的懷裏,他從旁邊的衣架上抽出了一把劍,警惕地看著門口。過了一會兒,沒有了聲音,半個小時過去了,也沒有人進來。他摟緊我,說:“你先睡吧!我再看看情況。”
於是,我閉上了眼睛,我真的好怕第二天的清晨,我會看不到淩殘。想起他對我溫柔的笑容,我也就沉沉的睡去了。
……
第二天清晨,我睜開眼,第一個反應就是看身邊的淩殘。他靠在床頭,正熟睡著。我舒了一口氣,經過昨天晚上,我越發的感到不安。
在家呆了兩天,淩殘說到藥房看看,我就在家洗衣。結果淩殘出去沒多久,就匆忙趕回來了,看到我在院子裏洗衣,他抓起我的手,說:“絮兒,別洗了,我們馬上收拾東西走!”我木訥的看著他,說:“發生什麼事了?”
他沒有說話,隻是焦急的跑進臥室,拿了一把衣服和紙幣,打了個包袱,拉著我,說:“我們趕快走吧!”於是我就稀裏糊塗的被他背在背上,往南山那邊跑去。跑了半個時辰,到了半山腰,他終於停了下來,把我放下,靠著樹坐著。
我用袖子給他擦了擦汗,說:“你怎麼樣?”他看著我,扯出一抹淺笑,說:“沒事了,現在他們應該找不到這來了……”他氣喘籲籲的說道。我皺眉,問:“發生了什麼事?”他緩了一口氣,說:“今天我去藥房,要掌櫃派人把那封信傳到南宮清那去,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一群人攔著我,昨天來看病的那位男子指著我,對那群人說了些什麼,然後他們舉刀就要砍,還好我懂武功,暫時頂了一陣子,就甩掉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