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汝將不能回到源界！”
“你要違反契約？”唐塵怒了，所有的怒火都在這句話中爆了出來。
“不會，你體內的能量乃是世界的力量，進入源界後會發生排斥，那時，你會死！”出乎意料的，蓋亞說這話的聲音又變回了以前相處的樣子。
沒了之前一口一個凡人的高高在上。
唐塵聽了這話，猛地一驚，他還不知道有這事，事關小命，話中語氣便不知不覺間軟了下來。
“我死了和你有關係麼？”
但之前發生的事情讓他難以接受，所以兀自嘴硬著。
“有，那樣你就無法完成誓言了！”
唐塵：“……”
“那我應該怎麼辦？散功？”唐塵心中有些不甘，他在大唐雙龍世界修煉的時候，有很大一部分的動力，都是希望在回到源界之後有自保之力。
結果，這給他來了一句，這實力帶不回去？
這不是坑爹麼？
“你的內息裏麵包含著一部分的虛擬本源，你將其給我，我能夠給予你等價值的東西！”
“本源又是什麼？”
唐塵有些好奇，對於本源這個詞，他覺得很高大上，特別是前麵再加了虛擬兩個字。
而且，他估計他和蓋亞鬧翻了之後，蓋亞是不會理他了，這有問題不能等，要趕快問，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或許是因為這東西對唐塵沒有用，蓋亞回答得很爽快，“本源，乃是一切事物的根源，世界本源便是世界的力量，能夠演化萬物！但是，隻有世界意誌才能使用！”
這麼牛叉，唐塵不由得動了心思，但聽到最後那句話，他無語了，便熄了那份心思。
他轉而想到了和蓋亞的交易，是做還是不做？
嗯？等價交換？
這讓唐塵想起了那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結合之前蓋亞對他的變化，他貌似有些明白了，這蓋亞即使在牛逼，在對待生靈都要公正。
他不會給你任何額外的好處，同時，也不會直接索取什麼，必然是要做到等價交換。
要不然，就不會出現索要自己修煉出來的內息，還要交換的說法。
畢竟，祂之前就已經提醒唐塵，這東西帶進了源界會爆體而亡，這已經算是救了他一命，什麼補償都夠了。
換做他來做的話，必然就不會給補償的。
所以，據他推測，蓋亞提醒自己，應該隻是為了不讓自己死，讓自己能夠完成誓約。至於交換元氣，那是因為祂需要這點本源，但是祂又不可以白要，這才有等價交換。
想明白這些，他心裏就有底了。
“那好，你能夠給我什麼？”
既然之前就翻臉了，唐塵也就沒有矯情，這天道既然要公正，他就公正！要講利益，他就與其講利益。
“等量的天地元氣，幫你覺醒一種力量，二者任選其一！”
唐塵摩挲著自己微微有些胡須的下巴，元氣，這東西能夠自己修煉的，所以pass掉，隻是他對力量這東西有些疑惑，需要好好的斟酌一番。
半響，因為信息太少，唐塵什麼也沒分析出來，他還是打算用最簡單的方法，那便是問！
有現成的百科全書，不問就是傻子！
隻要是交易相關的東西，他相信蓋亞會回答的，畢竟是需要公平，這信息不對等還算是什麼公平？
“元氣是什麼，這和我修煉出來的內息有什麼關係麼？”一個一個來，先問元氣，把這個搞清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