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這還真是不怕黑社會,就怕社會黑啊,土匪都沒你這麼賺錢吧!”
“唐塵,你安敢如此對青天大老爺?”
看著身後一臉憤慨,宛如跳梁小醜一般的二牛,唐塵滿臉的嫌惡:“你弄這個圈套就是為了我的老宅和那三十畝良田吧!”
在吸收了記憶之後,唐塵滿臉的無語,暗歎前身智商低,居然連這樣的當都要上。
之前的那個舉子也是傻,聽了這女子之言,半夜跑出去與其幽會,滿身歡喜的以為能夠在深夜中發生什麼,結果中招了。也不想想,他和女子連麵都沒見過一次,隻是因為媒妁之言,定下了下月初七的婚約,就傻傻的幽會,真是豬腦子。
“這事還是我幫你解決吧!”
心中對被替換的那個人說著,唐塵走到了低頭跪在地上女子身旁。
蹲下身子,以一個類似調戲的姿勢勾起了女子的下巴,盯著其眼睛道:“這是你下的套還是二牛下的套?”
“不要過來,你想幹什麼?”哪知女子根本不配合,直接開始大喊大叫了起來。
“大膽,當著本官的麵,你還敢調戲良家女子?”
但縣令在唐塵一回頭之後,看見那淩厲的眼神,便閉嘴了,隻能將怒火發泄在身旁的衙役那邊:“一群廢物,沒看見老爺我在地上嗎?”
衙役這才回過神來,趕忙跑到縣令的身旁扶他。
“都是你,若不是你父親用五畝良田加上三十兩紋銀利誘了我父親,我早就嫁給了二牛了,這是你先拆散我和二牛的,別怪我心狠!”同時,女子還用隻能讓唐塵聽到的話說到。
看著女子臉上的恨意,唐塵不由得一愣,這劇本有些不對啊。
同時一些瑣碎的記憶開始浮現在他的心中,唐塵這才明白了這前因後果。
之前光顧著要為前身報仇,沒想這是居然是一筆糊塗賬,這下還真不好說誰錯誰對,女子是暗算了他,但這是她是因為被逼婚,不想與二牛分開而出的下策。
所以,按照唐塵的想法,這是前身的父親錯了,不該在沒過問女子意願的情況下就直接求親了,女子也錯了,她走了極端,聯合二牛演了這麼個“婚前弓雖女幹未過門妻子,旁人英勇相救”的戲碼,想將送入監獄,而他們雙宿雙飛。
但這樣一想,唐塵就覺著不對了,都有錯,憑什麼需要前身來承受?
之前那都有錯的結論,隻是以現代人的思維去思索才有的結論,按這時代的規矩,婚配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時需要子女的同意了?
所以,思前想後,唐塵覺著這是時代的錯,所以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這仇還是需要報!
仔仔細細的大量這女子一眼,唐塵心中一動,在女子緊張的神色之中,靠近女子耳邊。
同時,女子聽到了一句讓她頭皮發麻的話:“你現在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吧,按照大宋律法,女子婚前破身,需要浸豬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