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繼續往前走,走了好一陣子,可是好像根本沒有盡頭。不能這樣,這樣下去不凍死,也會累死的。我們停了下來,我看了看對阿土說:“看來這次帶你是帶對了。來阿土往下挖。”阿土點點頭,拿鏟子在地上鑿了幾下:“問天,有點硬。”我又掏出一把火符。打在地上,一陣火焰升騰起來。等火過後,阿土一揚鏟子不一會兒就打出一個半米深的大洞,剛要繼續打下去,突然整個空間都在震動,而且越震越厲害。驀然間,我們又站到原來的那個包房裏。四周的冰和寒氣都沒有了,我和阿土前麵站著那個小眼睛的男人,臉色更加慘白,痛苦的弓著腰。我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對著他笑了笑:“你以為把我們弄到你的肚子裏,我們就出不來了,我打個洞,把你的腸子打穿。”阿土莫明奇妙的看著我,我拍了阿土一下:“剛才這位仁兄,把我們挪移到他的肚子裏了。還在肚子裏擺個百丈冰原陣。”阿土頓時明白了,我向阿土使了個眼色,此時不上,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