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也一鏟子拍在另一個血煞身上,那個血煞好像一個皮球,彈出好遠,又飛快的轉會來,向阿土咬去,阿土躲開,一揮鏟又拍向那個血煞。半空中的血煞看到我把他的另一半殺死了,像瘋了一樣一會兒狂叫,一會兒狂笑。身形卻越來越快,像一個炮彈,在整個空間裏橫衝直撞。我和阿土根本打不著他,隻能小心的躲著。由於我的傷口又流血了,一陣陣的劇痛從傷處傳來。我的身法越來越慢,我把身後的背包向著阿土對阿土大聲說:“快,阿土,金剛網。”阿土手腳麻利的掏出金剛網,遞給我,我收起“碧桃木劍”,單手操起金剛網,展開“鯤鵬飛騰術”淩空飛起,以天女散花的向下罩去。血煞不偏不倚的被罩在網裏,拚命的掙紮,可是這個金剛網是越掙紮越緊。我在空中,取出“碧桃木劍”一個翻身,直向下紮去,劍穿過血煞的身體,釘在地上。完成了這些,我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對阿土說:“去,問問他,看能問出點什麼?”阿土走到血煞麵前:“說,誰讓你們在這裏的?”網裏的血煞痛苦扭動著身體:“沒什麼人讓我在這,我就是在這裏守墓的?”阿土一聽這裏真是墓,來了精神:“這裏是誰的墓?”血煞說:“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這個人是個高人,生前把我們煉出來,為他死後守墓,別的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那是在很久以前,來了個盜墓的,我們吸了他的血,就出來了。”阿土問完了看了看我,我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了,這種煉出來的煞,本就是工具,隻是時間長了,吸收了點地氣有了智慧。我就對阿土說:“它要是不再惹禍,你就放了它吧。”阿土剛要說話,那個血煞說話了:“別放我了殺了我吧,我們本來就很痛苦,不在六道內,隻是個殺人工具,現在它也死了,我獨自活著也沒什麼意思,隻是你別像殺它那樣殺我,你們有止血藥吧,倒點在我的傷口上,我就沒了。”阿土又看看我,我點了點頭,阿土掏出“龍血竭”到了一點在血煞的傷口上,沒一會兒,血煞帶著笑意灰飛煙滅了。
我們一起坐在地上喘息著,阿土拿出了些吃的,我們邊吃邊休息,看到我的傷口又流血了,又拿出“龍血竭”給我上上,血馬上就不流了。我對阿土說:“我要打坐恢複一下,你找找出路,這裏是大墓,你應該比我有辦法。”阿土點點頭。我閉上眼睛,開始打坐,雖然失血過多,身體很虛弱,可是一入靜,全身的經脈裏像大海一樣洶湧。感覺,自己的功力又有提升,不知道多長時間,我睜開了眼睛。看到阿土坐在我身邊,專注的看著我。我站起了,感覺好多了,看看傷口,有了“龍血竭”的幫助,雖然是穿透傷,可是已經兩麵結痂了。右手多少恢複了一些活動能力。阿土看我好多了,也放心下來。我對阿土說:“我沒事了,你怎麼樣,找到出路了嗎?”阿土向四周看看:“我挺好的,不過問天,這個墓可不是一般人修建的,我看是個宋墓,我們現在應該在前墓庭。這個大墓一旦進來,是沒有出口的,這能往前走,見到棺槨再說。往前的墓道,應該在 離 位上,剛才我去探查過,確實有機關,這些陰魂燈就是機關開動的開關。但是,這個機關是個連動機關,不是一個人能打開的。”我皺了皺眉頭:“那需要幾個人?”阿土歎了口氣:“要三個人同時,才能夠打開。一個人在 離 位上向上開啟,另外兩個人在 艮 位和 乾 位上向下開啟,而且在艮位和乾位這兩個人必須要力道一樣,如果稍有不同,機關則不能開啟。哎!可是現在我們隻有兩個人,根本不可能開啟。”我問道:“那我們從別的地方挖出去又怎麼樣?”阿土搖搖頭:“不行,沒辦法挖出去,整個大墓的外殼用生鐵澆鑄的。”我又坐下了,坐下想辦法,忽然我看到那個阿土的前輩,就是那個腸穿肚破的黑衣盜墓人,有辦法了,我可以用同魂大法,來控製他,讓他幫忙。我對阿土一說,阿土驚異的看著我:“要是真的那敢情好。”我不再說什麼,掏出一張黃紙,寫上我的生辰八字。來到黑衣人麵前,做了一個揖。點上一盞長鳴燈。然後再黑衣人的頭上拔了一綹頭發,用寫著我生辰八字的黃紙包上。兩個手指夾著在長明燈上一過,畫上符。塞在黑衣人的嘴裏。阿土呆呆的看著我做完這一切。我對著他點點頭:“好了,他站哪,我站哪?”阿土還是呆呆的,指出了我和黑衣人的位置,我來到自己的位置上,再用思想控製黑衣人,隻見黑衣人果然走了起來,慢慢地來到我控製的位置上。阿土收拾心情,來到自己的位置。阿土指揮我們喊了一聲:“開始,向上拔。”我和黑衣人同時抓住陰魂燈,用力的向上抬起。阿土在那邊向下用力的壓著。隻聽到,耳邊“格拉格拉”的聲音,阿土麵前出現了一個出口。我看了阿土一眼:“行,你這兩下子真不錯。”旁邊也響起個破鑼似的聲音:“行,你這兩下子真不錯。”我們回頭一看,是那個黑衣人,現在是我做什麼他做什麼。我和阿土相視哈哈大笑,那個黑衣人也跟著大笑。我趕緊默念解符咒,來到黑衣人麵前,掏出他嘴裏的黃紙包,在長明燈上點著燒掉。熄滅長明燈後和阿土走進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