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走上前去:“請問,您是汪大師嗎?”那道士打扮的人看了看老姑:“大師不敢,正是貧道汪某。”老姑客氣地說:“剛才是我打的電話,我們有點事情請大師幫幫忙,請大師借一步說話?”汪大師向後麵的村民交待了一下,向我們走來。我們一起走上車,老姑問汪大師:“請問大師住在哪裏?”汪大師回答:“貧道暫住在佛宮寺。”我讓阿土開車奔縣城內,在佛宮寺對麵縣招待所裏開了房間。請汪大師上去,這汪大師倒是很有涵養,也不問我問什麼事情找他,到了房間,阿土實在忍不住了:“汪大師,你見過我嗎?”汪大師看了看阿土,搖搖頭:“沒有,沒見過小友,不知小友有什麼名堂。”阿土急了:“我們明明在x市林叢家見過的,那時候你還在給他看風水。”汪大師還是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貧道是給不少人看過風水,可是這叫林叢的好像沒有,而且貧道已經五年沒去過x市了。”阿土更急了還要說些什麼,我伸手製止了他。我對汪大師說:“您認識賀中華嗎?”汪大師還是搖頭。我接著問:“你在他家,風水財位下了一條紅鯉魚,你忘了嗎?”汪大師吃驚的看著我:“這可夠毒的。貧道可從來不害人。這種事情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我仔細端詳著汪大師的表情,倒不像在撒謊。老姑接過話頭:“那你剛才還給那個農村人點了一個靠廉貞山的衰敗地。”汪大師更加驚異:“此話怎講?那明明是藏風好地啊?”老姑冷笑一下,把他的觀點說了出來。汪大師沉思半晌,大呼罪過:“正如這女士所言,那塊地確實是衰敗地。哎,貧道學藝不精,害人不淺,不行,我得找那個人說清楚,不能在那裏蓋陽宅。”我和老姑對視了一眼,都感覺到他不像在說謊。汪大師,站起身來對著我們一抱拳:“幾位,我要去那裏和人家說清楚,今天得以碰到幾位高人指點不勝感激,說實話,貧道善點陰宅,隻是現在大興火葬,看陰宅的少之又少。看來這陽宅還要在學習學習,你問說得事情貧道並不知曉,貧道雖學藝不精但是卻不會故意害人,請幾位見諒,貧道失陪了。”說完對著我們一揖,出門而去。雪菲和阿土看著我:“怎麼辦,問天。?”老姑說:“我看這道人,不像在撒謊,你說呢問天?”我點點頭:“追問下去也沒什麼意義,讓他去吧。”我一拍背包:“靈兒,該你上了。”一直躲在背包裏的靈兒,笑嘻嘻的出來了:“得令。”我把手機塞給靈兒,靈兒向樓頂上溜去。
應縣裏沒有太高的高樓,最高的建築就是那座木塔,其次就是我們住的這家縣招待所了。靈兒在這個招待所的樓頂上,一定能看見汪大師的一舉一動。我們不用呆在招待所裏,難得裏木塔這麼近,我們準備進去看看。大夥欣然答應。來到木塔裏,我們更是讚歎應縣木塔名不虛傳,不過今天來參觀的人很少,我和阿土站在二樓的窗戶向外望去,可以看見整個,應縣外麵山的走勢,老姑和雪菲則一層層的往上走,忽然,正聚精會神看外麵山勢的阿土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話:“這塔應該有地宮阿。”我聽見了,可是沒有看阿土,因為,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這地下麵的勾當阿土比我強。雪菲和老姑從塔上走下來雪菲嘟著可愛的小嘴:“真不爽,四層以上就不讓上了。”老姑愛憐的看著雪菲不說話。我摟過雪菲:“文物保護需要嗎,你又不是不懂。”雪菲依然不依不饒:“可是好不容易來了,就是想看的全一點嗎。”我笑著對雪菲說:“著什麼急,也許你會看到別人沒看過的東西呢?”雪菲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阿土也怔怔的看著我。雪菲的電話響了,是靈兒來的電話我接過電話:“主人,那個大師真的去找剛才他給看地的那些人了,現在往回走,我怎麼辦?”我果斷地下了命令:“回房間待命。”“是。”我向大夥兒一招手,我們往招待所走去。
回到房間,雪菲還在為沒上到塔頂生氣,靈兒則在窗口繼續觀察那個汪大師,阿土依然心事重重的看著木塔。我們都沒出去,老姑去買了些吃的東西回來,我們就在房間裏吃了晚飯。天開始黑了下來,突然,靈兒跳到我身邊:“主人,汪大師出來了。”“他在幹什麼?”“不知道,在木塔的周圍轉悠,好像在找什麼。”“仔細盯著。”阿土走過來問靈兒:“他在什麼方向?”靈兒說:“他在,塔的東南方。”阿土沉吟了一會兒:“這汪大師不簡單,他再找地宮的入口。”“什麼?”我一驚。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了房間,向佛宮寺奔去,我偷偷告訴靈兒:“你去,監視汪大師,我們不宜靠的太近。”靈兒領命去了。我對阿土說:“你能找到地宮的入口嗎?”阿土想了想:“我看了很久了,根據賴布衣的尋龍探穴,地宮的入口應該在塔的東南方,那邊五行相對的是水位,應該與水有關,我剛才在塔上,看到東南方寺院的外麵有一口井,應該就是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