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秋珠的身邊:“好樣的,秋珠,你的彈弓很厲害啊,跟誰學的?”秋珠聽著我的誇獎,很高興:“我原來每天放羊,養不聽話就用彈弓打,我都練了十幾年了,當然準了。”我摸了摸秋珠的頭:“那你的彈丸是用什麼做的?”秋珠說:“用泥啊。”我有點納悶:“泥?可是泥怎麼會讓這怪鳥害怕,還冒煙,一定有什麼克製他的東西在裏麵。你用什麼和的泥?”秋珠不好意思地笑了:“用我的尿啊!”我恍然大悟,原來是童子尿,這東西天生辟邪。我還要想再問他,可是“鬼車”開始大叫起來,我和秋珠向它看去“鬼車”的十八隻眼睛都瞎了,他什麼也看不見,也不敢飛走,現在它用他的頭互相咬著,它是不是疼瘋了,不對,我明白了,它的頭沒了可以再生,所以它想把自己的頭咬掉,然後再長出來就有眼睛了。果然,其中的一個頭被咬掉了,馬上又長出一個新的頭。這個頭上有眼睛。沒一會而的功夫“鬼車”所有的頭都換了一遍,我能感覺出來,其中的過程是很痛苦的,這個“鬼車”居然也有壯士斷腕的氣魄。重新長出了九個頭的“鬼車”用十八個仇恨的目光狠狠的瞪著我和秋珠,看樣子還想和我們鬥,可是當秋珠拿起彈弓的時候“鬼車”卻像一個受驚的小鳥,哀怨的看了一眼秋珠的彈弓,悲鳴了一聲一抖翅膀,飛走了。
看著“鬼車”飛走了,我鬆了一口氣,我又問秋珠:“秋珠,你不是也應該中迷藥了嗎?怎麼起來的?”秋珠說:“是啊,我聽到聲音醒過來了,可是就是動不了,後來我著急了,一急就感覺好像身體裏像著火了一樣,迷藥都被烤幹了。”我心中暗驚,這秋珠的火很不一般啊。我和秋珠來到老黃頭身邊,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老黃頭弄醒了。醒過來的老黃頭看著我們,又看了看滿地的鳥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們。你們殺了我的神鳥,你們不得好死啊。”我呸了一聲:“你才不得好死,為了自己長生不老,坑人害命。”老黃頭小聲的嗚咽著,說不出話來,我又對老黃頭說:“我沒殺掉它,隻是把它趕跑了。它的頭掉了是可以重生的。”老黃頭一聽站了起來,眼睛裏閃著希望的光:“真的,太謝謝你了。嘿嘿。”看著老黃頭又哭又笑的樣子我不知道是生氣還是可憐。我對他說:“你不可以再吃它的流出來的紅色液體,那不能使你長生不老,那是毒藥,就像毒品一樣,最後你的靈魂就會被它收走,你不能再輪回,會遁入無間道。永世不得超生。再說他也不會來了。”老黃頭聽到這裏眼中那希望的光又不見了,恢複成佝僂的樣子。我搖搖頭:“快把解藥拿出來。”老黃頭哆哆嗦嗦得拿出一個瓶子:“給他們聞一下就行了。”我接過瓶子,老黃頭蹣跚的回到他的屋子,不再出來了。
我來到老姑和雪菲的屋子,看到老姑醒著我給她聞了一下解藥,老姑立刻坐了起來,我也給雪菲聞了一下。可是雪菲沒有醒過來,我知道她太累了,根本就沒有醒過。老姑輕輕地下了床和我一起出來,我把解藥給秋珠讓他給阿土和靈兒聞一下,我和老姑在院子裏說話。老姑說:“我在裏麵也聽了個大概,那個降頭是不是被你抓到了?”我點點頭:“可是雪菲的降頭和血咒還是不能解,我抓到的隻是一個工具,還不知道那個操縱他的人在哪裏。”我把“金剛網”拿出來給了老姑:“你收著吧,我算了一下,今天子時過了,隻能明天子時再想辦法通過追魂術看看能不找到控製他的降頭師。”老姑接過去,放到一個畫著符的黃色口袋裏放到自己的背包裏。這時候,阿土和靈兒也出來了。大家研究了一下。就各回個屋睡回籠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