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通道隻有一條路,沒有分叉,我們趕緊沿著通道走,走出去不到十分鍾,通道前麵變成了兩條路。而且不再是土牆麵了,變成了磚石的牆麵。我看了看眼前的兩條路,對老姑說:“我們分頭找吧。”老姑點點頭,我把我們的人分成了兩撥,我,秋珠,彭瑞敏一組。老姑,阿土和靈兒一組。
我們分開以後,我沿著左麵的路走了下去。我在前麵,秋珠在後麵,彭瑞敏在中間。一路上的設施開始豪華起來,不時會有金光閃閃壁燈,雖然點的還是人油,可是看著已經順眼多了。轉了幾個彎,前麵是一個空曠的空間,我們不敢毅然進入。在牆邊我們隱住了身形,向裏麵張望。這不是廣場,是一個宮殿。四周是金光閃閃的高達三層的油燈。在每個油燈火焰的後麵,都有一麵金光閃閃的鏡子,使整個宮殿很明亮。這個宮殿很高,有數不清的大大小小的通道通向這裏。在宮殿中間,有一個金色的大椅子。高高在上。上麵坐了一個十分高大,身體健碩的人。可是這人卻有一個不成比例的小腦袋。一雙小眼睛,在這個腦袋上滴溜亂轉。他的身上穿著一副黃金的鎧甲顯得格外的威武。我猜想這個人一定是鼠王。下麵有十來個人形的鼠妖,也都很高大,可是都是長了一個不合比例的小腦袋。再往前麵看,我看到了雪菲,她被綁在了一個十字形的木加上,像耶穌一樣,看樣子還在昏迷中。隻聽坐在金色大椅子上的鼠王說:“都派出去了嗎?”下麵一個鼠妖畢恭畢敬的回答:“是的大王,都派出去了。”鼠王哼了一聲:“怎麼還沒有消息,一定不能讓那個小子進到鳳頭地。”剛才說話的那個鼠妖回答道:“是,大王放心,我們那麼多的陷阱,他一定跑不了的。隻要是掉進來,就一定跑不了的。小鼠們已經堵在鳳喉的地方,隻要看見他,他就跑不了。”鼠王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小子殺了我的小兒子,我一定要替我的小兒子報仇,活吃了他。”我聽到這裏明白了,阿土在奧納咖啡廳殺的那個鼠妖是鼠王的小兒子。這鼠王好像很沉不住氣“霍”的一聲站了起來對著下麵的鼠妖們大聲地喊起來:“不行,你們也去給我找他,一定要把他給我活捉回來。快!”下麵的鼠妖應了一聲,從不同的通道走了,隻剩下兩個好像是鼠王的保鏢。鼠王又坐回了金色的大椅子上,看了看下麵的兩個保鏢:“嘿嘿,好久沒吃到新鮮的女人了,尤其是這麼嫩的處女,哈哈哈。”其中的一個保鏢笑著附和說:“就是的,大王。我活剝處女皮的手藝都快荒廢了,那時候那麼多的處女我們剝皮剝得多開心。好久都沒有了,正好今天有一個,我們把她收拾幹淨,給大王嚐個鮮?”鼠王滿意的點點頭:“好好,正好我也饞了,這處女的心尖是最好吃的尤其是趁著熱乎吃,哈哈哈哈,真是美味阿!”說話的那個保鏢,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獰笑著,向雪菲走去。彭瑞敏嚇得閉上了眼睛。我們距離很遠,我也沒想到這家夥說動手就動手,眼看著刀尖就要挨上昏迷的雪菲了,我大驚失色。突然,身後秋珠的彈丸已經射了出去,直打向那個保鏢拿刀的手。與此同時,一條鎖鏈從另一個角度也飛向拿到的保鏢。這個拿刀的保鏢不僅沒紮到雪菲,手裏的刀被秋珠的彈丸打飛了,拿刀的手被鎖鏈纏住了,接著被鎖鏈拽倒了。我知道,老姑他們在另一邊,這裏的通道四通八達,可是最後都會回到這裏,老姑她們一定也是在這裏觀察了一陣子了。我見這個保鏢被拽倒,展開“鯤鵬飛騰術”像閃電一樣,一劍刺向他,事情發生得很突然,鼠王的保鏢完全沒有準備,被我一劍穿喉“碧桃木劍”碧光大盛,倒下的保鏢一股綠血從他的喉嚨處噴湧出來。抽搐了幾下,死掉了。剩下的那個保鏢這才明白過來,跳到了我們和鼠王之間,又好像想起來什麼,拿出掛在脖子上的一個哨子,就往嘴裏放。我一看不好,這家夥要叫同夥兒。可是還沒等我喊出來,斜插裏阿土跳了出來,一鏟子拍在了這個保鏢的腦袋上。阿土這一鏟子用力太猛了,保鏢的頭被拍得粉碎,腦漿濺得到處都是。鼠王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我大聲地說:“好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無門你自來投。看我活吃了你,為我小兒報仇。”這時候,老姑已經在解救雪菲了,阿土,秋珠站在我的身邊,我握著劍凝視著鼠王:“少廢話了,來吧。”宮殿裏的空氣緊張起來,鼠王和我四目相對,慢慢的站起身,一抖身上的黃金盔甲,一步一步地向我走來,在離我七,八米遠的地方站住了。我們對視了一陣,鼠王大叫一聲,向我撲來。他的兩隻手上的指甲突然長出一尺多長。好像兩把短劍,向我刺來。我一揮劍向他的指甲點去。然而,我的劍墊在了空出,眼前的鼠王也不見了。隻聽得耳後又破風之聲。我猛然想起,在奧納咖啡廳的鼠王的兒子就很擅長挪移,看來鼠王的挪移要比他的兒子更加厲害。我沒回頭,一個“蘇秦背劍”架住了鼠王的指甲。接著鼠王的力量,我向前飛去,半空中一個翻身挺劍刺向鼠王。鼠王冷笑一聲,空手向我的劍抓來。我原勢不變,拿劍的手一抖,抖出一個劍花。鼠王感到眼前一花,改抓為指甲格擋。站在一邊的阿土已經不耐煩了,無聲無息的掄起“洛陽鏟”向鼠王斜肩帶背的砍去。一聲巨響,鼠王撥開了我的劍,阿土的鏟子也砍在了鼠王的身上。可是鼠王毫發未傷,身上的盔甲連個印子都沒有。鼠王斜眼看了阿土一眼,一晃身體。不知道怎麼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把阿土震的飛了出去。接著又搶上前一步,指甲向著阿土的前胸紮去。我淩空飛起,舉劍砍向鼠王的後背。鼠王並沒有回頭,一條粗大的老鼠尾巴,從鼠王的屁股下麵彈了出來,尾巴尖向我刺來。我趕緊改變招勢,一劍砍向尾巴。我本來以為這老鼠尾巴一定會被砍斷,可是我卻好像砍在了一根鋼筋上。由於用力過猛,可到被震的摔到地上。這條尾巴好像長了眼睛,還沒等我起來,又向我的麵們襲來。眼看尾巴就要紮到我身上了,老姑的鎖鏈橫在了我的麵前,把尾巴纏住了。我一看,老姑已經救醒雪菲,現在雪菲正坐在地上休息,老姑看到我要被尾巴紮到,便把鎖鏈飛出來,纏住了鼠王的尾巴。可是鼠王的指甲馬上就要刺到阿土了,老姑死命的往後拉鎖鏈,鼠王的腳步停下了。指甲離阿土隻有三寸遠了。阿土也是夠機靈,看著鼠王被老姑拖住,就地一滾,站了起來。我和阿土都得救了,可是老姑就倒黴了,鼠王一抖大尾巴,老姑就像一個風箏一樣,高高地被拋飛起來。幸虧老姑及時地鬆脫了鎖鏈,被拋在地上一直滾到了牆邊。不過還好沒有受傷。鼠王哈哈大笑:“來,一起來。看我收拾你們。”他張開嘴,緩緩的吐出一縷白煙,這縷白煙在空氣中慢慢擴大,瞬間,整個宮殿都在彌漫的白煙中。我感到溫度突然下降,而且降得很快,我感到整個身體都要凍僵了,連血液都似乎凝固起來。我們都動彈不得了。我隻能保持著靈台的一點空明,看著老姑,阿土也和我差不多。我隻能幹著急,要命的是我的神誌已經開始不清楚了。朦朧中,我看見秋珠向鼠王走去。一道猛烈的火焰向鼠王燒去。正在專心做法的鼠王沒有想到秋珠根本不怕寒冷,因為秋珠身體裏有先天“三味真火”現在鼠王製造的“無機寒天”的超低溫激起了秋珠體內先天“三味真火”的反抗。秋珠放出的這股“三味真火”是超純的先天“三味真火”甚至可匹敵天火。先天“三味真火”迅速的在鼠王身上燃燒起來。而寒氣卻從鼠王的身體內擴散出來。現在的鼠王真是內外煎焦,裏麵是至寒,而外麵是至熱。真是冰火五重天。我們身上的寒氣一下子解掉了。我們慢慢得到恢複了知覺。看見眼前的鼠王臉上一會兒凍得發青,一會兒熱得發紅。在地上痛苦的來回滾著,發出聲聲尖細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