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土的動作很快,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是阿土現在的做法,顯然是打破了僵局。可是一襲白衣的若雲站在那裏沒動,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阿土向她襲去。我甚至有點替若雲擔心了。可是很快,我就知道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若雲根本就沒有動,可是阿土的鏟子無論如何也拍不下去。若雲的身上就好像有一個保護層,阿土的鏟子離若雲還有一米遠就被彈了出來。阿土被彈出很遠,我和老姑搶上前去,扶起到下的阿土。我看了看阿土:“怎麼樣?”阿土拍了拍身上,自嘲的一笑:“嗬嗬,他還有點門道。”這時候的若雲已經轉過身來,憤怒的看著我們。我站了起來,一揮手“碧桃木劍”已經在我的手上了。我對著若雲做了一個起手勢。可是原本怒不可遏的若雲眼中卻分明有淚光閃動,悲切地對我說:“你真的要和我動手嗎?你為什麼這樣無情?罷罷罷,也罷。”我被若雲的這番話弄得糊塗了。她為什麼這樣和我說話。可是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若雲一揮手,水潭裏的水變得好像石頭一樣。眼前的若雲和那些狐狸都不見了。這剩下我們留在這裏。
看這變成石頭一樣的潭水。我歎了口氣坐下了。我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用“玄天風水鏡”遮住鳳眼了。不過就算潭水沒有變成石頭。我們也沒想到到底如何用“玄天風水鏡”遮住鳳眼。看見我坐下了,雪菲也坐在我身邊。阿土和老姑也紛紛坐下了。大家成了一個圈。阿土對我說:“問天,你今天怎麼了?怎麼這麼手軟,這樣不行的,溫氏說了,再不破他的龍鳳呈祥地就形成了。”我沒說話,因為若雲那些自言自語的話,阿土沒有聽見,我覺得若雲在一種掙紮中,她不想和我們動手,又不得和我們動手。但是當時站在我身邊的雪菲聽到若雲自言自語的話了。雪菲看了我一眼,轉過頭去問老姑:“老姑,你說問天和他父親長得像嗎?”雪菲這句話一出來,我的心中一動,我立刻明白了雪菲的意思。我也轉過臉來看著老姑,老姑仔細端詳了我一下:“挺像的,問天和老宗主那種像不是表麵上的,是那種骨子裏的氣質的像,尤其在麵對敵人的時候。”雪菲點了點頭,說到:“若雲在說二十幾年前什麼的,二十幾年前來到這裏的不就是問天的父親嗎?”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明白了,可是阿土還是不合時宜的點破了:“難到這個若雲也是為情所困。”大家陷入一片沉默中。好久,雪菲說話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又有個問題了,看樣子,若雲不知道問天的爸爸出事了。”聽到這裏老姑說話了:“雪菲說得有道理,老宗主要是已經逃了出去,一定會回天星村的,可是沒有,要是在這裏,若雲不會有這樣的感歎。”我很想知道父親的到底怎麼樣了,可是麵對若雲這樣的對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雪菲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拍了拍著我:“我有辦法。”我抬起頭,看著雪菲:“你有辦法?”雪菲點點頭:“我的思想力量可以進入別人的回憶裏,不過要在一個特定的狀態下。”我問雪菲:“那需要在一個什麼狀態下?”雪菲對我說:“要在她的思想的抵禦性弱的情況下。”我還是不明白:“那怎麼樣才會讓他思想的抵禦性弱下來?”雪菲眨了眨大眼睛:“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阿土聽著我們的談話越來越不明白了,插嘴說到:“我們是不是應該研究一下‘玄天風水鏡’的用法?”我們都點了點頭,老姑說:“依我看這個水潭不是鳳眼,水是生氣凝結,這裏有水,就說明生氣旺,真正的鳳眼,應該在水下,也就是出水口。我剛才就想過,隻要拿著‘玄天風水鏡’蓋在出水口上,就是遮住鳳眼了。”我們都覺得老姑說的話有道理,阿土卻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是現在水潭封了,若雲也不知去向。我們應該怎麼辦?”我笑了:“她會回來的,她的小狐狸們還要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