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別墅,讓阿土趴在沙發上。老姑和徐念雷從房間出來了。一看這情況,趕緊上車上去拿來藥品,又給阿土處理了一下。徐念雷坐在一邊,問我:“怎麼了?弄得這麼狼狽?”我歎了口氣,接過雪菲給我的手巾擦了擦汗,對徐念雷說:“我們進北陵的地宮了,什麼都沒有,而且有人捷足先登了。”徐念雷皺了皺眉頭:“什麼人?”我搖搖頭:“還不知道,但是,是高手,我們以為沒有東西就放鬆了警惕,完全沿著那個人的路走的,沒想到,這家夥好像知道我們要過去,在出去的路上設了陷阱,阿土就中招了。”這時候老姑替阿土處理完傷口了,又拿出阿土的“龍血竭”為阿土敷上對我說:“還好,處理得及時,傷得並不重。”我點點頭。徐念雷又說道:“應該是彭惠德的人,彭惠德往往能料敵先機,智慧不可小覷。現在我們不僅僅是在鬥力,更是在鬥智。”我點點頭:“確實,這次實在是太大意了,以後大家都要多加小心,可是不管怎樣,我們的路好像是走對了。”徐念雷想了想:“也不好說,以我對彭惠德的了解,他會把我們引入歧途,而且,一旦我們的行蹤暴露,他會對我們進行接二連三的襲擊。不說了,你們睡去吧,我在這裏看著阿土。”我應了一聲,大家都分別去休息了。
我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好不容易迷糊著了一會兒,沒多久又醒了過來。一骨碌的爬起來,下樓來到客廳。除了雪菲大家都在客廳裏。阿土已經醒轉過來,看我過來了,掙紮著坐了起來。我看著阿土的臉色好了很多,我坐在阿土的身邊給阿土把了把脈,阿土的脈象平穩,已經好多了。阿土對我笑了笑:“已經沒什麼了,問天,謝謝你幫我吸毒。”我搖搖頭:“沒什麼,換成是你,你也會這樣做的。”阿土繼續說:“在我之前到地宮的,根據手法和技術看應該是南派的高手。是長沙一帶的土夫子。”“哦?那你知道是誰嗎?”我問道。阿土想了一下說:“一共就那麼幾個人,我應該能猜到。”我看著阿土,阿土陷入的沉思,好一會兒才說到:“我要是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碧眼六子。”我挺了挺身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問道:“這個碧眼六子是什麼人?”阿土說:“他就是長沙一帶最有門道的土夫子,在家行六,有一隻眼睛是玻璃花。傳說這隻玻璃花的眼睛能觀陰陽。”我又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阿土搖了搖頭:“不認識,但是我見過他一次。”我們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帶著北方口音:“你好,請問你是笑問天先生嗎?”“對,我就是,你是哪位?”“噢,是賀中華讓我聯係你的,我是沈陽分公司的經理,我叫程毅。”我這才想起來,賀叔叔是會讓沈陽分公司的人聯係我。趕緊說:“你好,程大哥。”“你們現在在哪裏?我過去找你們。”我把電話給了阿土,讓阿土把這裏的地址告訴程毅。程毅說一會兒就到。放下電話,我又問阿土:“你是跟據什麼說是長沙的土夫子碧眼六子的。”阿土說:“打洞的手法,還有機關的布置,和用的毒。”這時候,老姑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老姑把雪菲叫了出來。我們為在桌子邊上一起吃早飯,徐念雷邊吃邊說:“既然阿土那麼肯定是碧眼六子,而且這個家夥又這麼有特征。這個碧眼六子應該是個突破口。”說著看了一眼阿土:“阿土今天你休息吧,我和問天去找那個當年負責清理北陵地宮的老先生吧。”雪菲插話道:“我也跟你們去。”徐念雷看了看我,我點點頭:“去吧,我們三個一起去。”徐念雷繼續說道:“前幾天我和那個老先生通過電話,約的是今天下午。他姓趙,我們約好了在他家見麵。”我喝了一口粥,點點頭:“好,老姑和秋珠留下來作聯係工作,照顧阿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