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菲在工作室裏研究那張小紙卷,我不想去打擾他,我準備和阿土在我的房間裏詢問“飛天鼠”。他躺在我的床上,過了一會兒慢慢醒了過來了。“飛天鼠”坐了起來,看了看眼前的我們,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揉著還在發痛的後脖梗子問我:“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我笑了一下:“對不起,打痛你了。我們就是上次被你用迷煙襲擊的人。”“飛天鼠”聽了,有點愕然:“是你們,難道你們要報仇?哼,好漢做事,好漢當,要殺要剮來吧。”然後,就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阿土被他給氣樂了:“我看你算了吧,你是不是好漢我還真不好說,這事你可擔不起,告訴你那不是什麼迷煙,那是VX蛇神精毒氣。”“飛天鼠”一臉的迷茫:“神經毒氣,還什麼VX。那又怎麼樣?”阿土一臉嚴肅的說:“那神經毒氣是會要人命的,而且已經有一個人已經殘廢了。”“飛天鼠”聽到這裏,嚇得一下子從床上蹦了起來:“你可不要嚇唬我,我倒是偷偷東西,裝神弄鬼可是我從來沒害過人。”阿土哼了一聲:“還好那個受傷的不是你害的,可是和你用的毒氣是一樣的。看來是一夥人,告訴你,那個受傷人是被同夥殺人滅口的,我看你是被騙了,搞不好,也會被殺人滅口的。”“飛天鼠”張大了嘴巴,呆坐在床上,半晌才小聲地說:“我怎麼麼知道你們不是在騙我?”可是已經沒有剛才那般英雄氣概。我笑著沒說話,看著“飛天鼠”的表情,“飛天鼠”此時已經被我看得亂了方寸,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才好。我突然對“飛天鼠”說:“那些新疆人,可是心狠手辣啊!”這句話,驚的“飛天鼠”瞪圓了眼睛,驚恐的看著我:“你,你,全知道了?”我看得出來“飛天鼠”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了。和顏悅色地對他說:“‘飛天鼠’我們不是要追究你,更不是要找你報仇。而是要救你。你自己想想。我沒有別的要求,隻是想知道全部的過程。”“飛天鼠”低下頭,阿土不高興的說:“你這個人真是不知進退,這還要想什麼,快說吧。”“飛天鼠”抬起頭,看了看阿土,又看了看我。才說到:“好,我說。我是河北人士,叫杜春浩。祖傳的戲法功夫,我個人又喜歡偷東西,高來高去,所以朋友給我送了個外號叫‘飛天鼠’那天一個朋友給我介紹了幾個新疆人,那些新疆人叫我到沈陽來,說讓我在故宮裏裝上機關,用迷煙來對付幾個人。我就答應下來,在鳳凰樓上設立了機關,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神經毒氣,更不知道會害誰。”我看著杜春浩的眼睛,這小子應該沒有說假話,我問他:“找你的新疆人叫什麼?”杜春浩說到:“叫什麼,阿迪江。”我點點頭,看來和程毅大哥的線索對上號了,應該不會錯。一邊的阿土對杜春浩說:“你說他們第一次看見的那些,什麼文王鼓,打神鞭,什麼的都是你的戲法?”杜春浩笑了笑:“是啊,我這可是祖傳的功夫。”說著,隻見他雙手一晃,原本什麼都沒有的左手上,出現了一根煙。他把煙叼在嘴上,湊近右手的大拇指尖上,用力的吸了幾口,煙居然點著了。看著杜春浩一臉自豪的表情,我和阿土都笑了,戲法就是戲法,靠的是手法快和機關巧,都是些障眼法。阿土小聲對我說:“要是讓秋珠給這小子露一手,一準嚇死他。”想到那樣子,我也忍不住樂了。
最後,我對杜春浩說:“明天,我安排你回家。以後你要自己小心了。”杜春浩點了點頭,欲言又止,我看了看他的神情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杜春浩終於鼓起勇氣開口:“我在故宮那裏弄來的東西。。。。。。嘿嘿。”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你是想賊不走空?這次你要失望了,我們臨出來的時候,放到故宮值班室的門口了。”杜春浩一臉的失望,我對他說:“我勸你還是別打那些東西的主意,好好的變你的戲法吧。”杜春浩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