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緊來到剛才躺在地上的那兩個人的身邊。這兩個人也都受了不輕的傷,流血過多,倆個人的嘴唇都發白,我看了看眼睛,其中的一個已經死掉了,另一個在打著哆嗦,在我們的呼叫下慢慢得睜開眼睛。看了一圈,最後,看到站在我們身後的高海。突然,雙眼放光,艱難的抬起胳膊指著高海:“你,你,我。。。。。。”可是他的話並沒有說出來,也死掉了。我回頭看看高海,他臉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看不出麵部的表情。我又回過頭看了看那兩個人的屍體,屍體上麵全是外傷,可是絕對不是護城河那裏的那些食人魚弄得,我又回過頭。問高海:“這兩個人是你們的人嗎?”高海點點頭,我又問:“他們的傷是怎麼回事?”高海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看樣子不是在河裏弄的。”我仔細的翻動了兩個人的屍體,發現幾出致命傷,都是被某種利器穿透血管造成的。死因都是缺血性休克,在這樣的環境裏,就是再早點搶救,也是於事無補。地是青磚地,我們不能挖坑把死者埋葬。隻能把他們搬到那個帶飛簷的屋子裏。用布蓋上。出來以後,我們察看地形,看來我們已經走了一圈了。可是並沒有什麼發現。就差小半個外圍沒有走到了。我們決定繼續察看,希望有所收獲。
我們在剩下的地方尋找,那個高海說什麼也不走前麵,隻好任由他在後麵跟著。老姑靠近我,對我說:“這個高海很是令人懷疑,讓我想起一個人。”我看了看老姑,說到:“你說的是不是彭瑞敏?”老姑點點頭:“對,就是他,這個高海和他很像,來得突然,莫名其妙。”我點點頭,說:“可是那個彭瑞敏並沒有讓我們受到傷害。現在不太一樣,那個彭惠德九層已經跟進來了。我們還是小心為上,你讓念雷小心留意這個高海。”老姑點點頭,和後麵的徐念雷耳語了幾句。
我們來到西北方,一直到護城河邊。這裏相對空曠,什麼都沒有。突然,我發現有一條很寬的路,延伸到護城河裏。可是這條路卻好像從來沒有人走過的樣子,那綠色的植物,在這條路上尤其茂盛。連護城河中也有這綠色的植物,在水中飄搖著,好像是水草一樣。看著這條路,我有點奇怪。對雪菲說:“你看這條路真是有點奇怪,好像就沒人走過,而且通到河裏。是不是有點奇怪?”阿土搶著說:“我看這裏更像一個碼頭,許是運東西,卸船的地方。”聽阿土這麼一說,倒真覺得有點像。雪菲卻不以為然:“我看不是,如果真是碼頭的話,這路應該比別的地方踩得更厲害。可是這裏隻有這綠色的植物長得茂盛。明顯沒人踩過,而且,這個坡度應該修建一個台階,可是這裏卻沒有。”阿土似乎也覺得雪菲的話有點道理,沒再說什麼,蹲下身子,查看著路麵。一會兒,阿土站了起來,對我們說:“這綠色的植物下麵,有點奇怪。不是土,不是石,有彈性,卻很堅硬。更像什麼東西的皮肉。”我感倒很奇怪:“你說這裏的土地像什麼東西的皮肉?”阿土點點頭。大家紛紛蹲在地上,看著綠色植物下麵的土地,確實像阿土說的那樣,這裏的地很奇怪。我看一時也沒什麼結果,就讓大家原地休息,休息。雪菲坐在我身邊對我說:“問天阿,你拿來的這本《後金誌怪記》很有意思呢!”“哦?”聽雪菲一說,我才想起這本書:“怎麼個有意思法?”雪菲說:“這裏麵記載的都是一些很奇怪的事情,而且這本書是手稿。恐怕隻有這一本。他說當年皇太極說過那個明朝的將領回來投降,不錯三日,這個將領必然會來投降。可是為什麼就沒說。還有說道,每次大戰之前,皇太極的帳篷裏都會有紫色的光芒,而後必勝。還有當時大勝明軍,眾多的貝勒王公大臣,都想回遼陽,隻有皇太極極力主張要在沈陽定都,而後努爾哈赤和皇太極密談一個時辰後,最後力排眾議堅持定都在沈陽。當晚,努爾哈赤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條金龍欲衝天而起,被驚醒。趕緊叫人弄了一個金釘在地中,方才留住金龍。可是在此之前,努爾哈赤從來不相信風水一說。這樣的怪事還有很多呢!”我正聽的來勁,雪菲去不說了,不由得覺得意猶未盡。剛想把那本書拿過來自己看看。可是那邊秋珠一時興起,放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