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聊了一會兒,關於“紫電神晶”其他的事情趙老先生也不知道什麼了。小川對趙老先生說:“大師伯,您回家吧,去看看我師傅,就別走了,落葉歸根啊。”趙老先生搖了搖頭:“不去了,我本就是漂泊的人,走到哪裏,哪裏就是我得根。我這把老骨頭也不願意離開這裏了。你師傅現在這樣也是天意。我又何必回去圖惹傷悲。”說完又看看我:“問天,你們什麼時候回去?”我想了想:“我想明天就回去。”趙老先生點點頭:“好,今晚就讓小川留在我這裏吧。”我點點頭,起身告辭。
回到了美琪大廈,程毅正在工作室等我們。一看見我們回來,趕緊站起來迎了上來,一把拉住我:“怎麼樣,問天?”我對程毅笑了笑:“你一直等著呢,大哥?”程毅點點頭,問道:“到底怎麼樣?”我拉住程毅的手:“已經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了。我準備明天就走。”程毅舒了一口氣,拍了我一下:“好,問天,幸好不辱使命,我也放心了,可以向賀總交代了。晚上,我安排,我們出去好好吃一頓給你們壯行。”我拉著程毅坐下了:“不用了大哥,現在的情況我們還是不出去的好。就在這裏吧。”程毅不無惋惜:“也好,我們就不出去了,就在這裏。我們吃火鍋吧。”
晚上,休息夠了的我們聚在工作室裏。圍著一個很大的銅火鍋。這是正宗的滿族火鍋,由東北的酸菜,白肉,血腸,粉絲,和很多海鮮,青菜等等。程毅大哥舉起杯:“各位,明天你們就要走了。說實話,我很是舍不得各位。希望我們有時間再相聚,來幹杯。”我們都幹掉了杯中的酒。辛辣的酒,噴香的火鍋,掃掉了了我們連日來的疲倦。盡管我們沒有打敗彭惠德,可是我們也算是取得了勝利,是值得慶祝的。
早上,我們還沒有起來,小川就回來了。一臉的興奮,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問小川:“什麼事,這麼高興?”小川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水對我說:“大師伯教了我很多東西,還給了我一樣東西。”說著拿出一個,黑色的木棒,這木棒拿出來還帶著一股香氣,木棒黝黑黝黑的,有一種柔和的光澤,還像一塊溫潤的黑玉。我接了過來,拿在手裏,有沉甸甸的感覺。根本不像是這樣一個木棒應更改有的分量。我掂了掂木棒,問小川:“這是什麼?”小川自豪地說:“這就是我大師伯給我的寶貝,這根木棒是用南海沉香木所製,以後我就用它了。”我們正說著話,阿土從自己的房間走了出來,也是睡眼惺忪:“什麼東西,這麼香。是不是早飯好了?”我和小川大笑:“快醒醒吧,什麼早飯。來看看,小川的寶貝。”阿土接過我遞過去的沉香棒,一下子清醒過來。大叫起來:“好東西,這不就是南海沉香棒嗎?這可是我們倒鬥界的聖物,可以祛邪避凶。香氣還可以解穢祛毒,提神醒腦。好寶貝。”小川聽阿土這樣一說,也很開心。阿土這樣一鬧騰,大家都起來了。見是小川回來了,老姑和雪菲也很高興,老姑去張羅早飯,我們則圍坐在工作室的桌子邊上聊天。小川詳細地說了他的大師伯教給他的東西。我們聽得津津有味,趙老先生果然是南派土父子的翹楚,教給小川很多東西,甚至連“袖裏乾坤”也教給了小川。老姑張羅的早餐來了。我們開心得吃過早餐,準備出發了。雪菲叫住了我:“問天,臨走前,我們應該到金老先生那裏去一下。”我這才想起來:“對,應該去一趟,告個別。”我們來到大廈的停車場,上了車,剛要開走。隻見程毅大哥從停車場的另一頭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市局刑警隊的隊長吳剛,我又下了車,和程毅和吳剛握了握手,程毅對我說:“問天阿,老吳聽說你們要走,有話想和你們說。”我對吳剛笑了笑,吳剛清了清喉嚨:“我就開門見山了,王江的死,你們是知道的,在南運河邊上那破房子裏死掉的那個人你們也應該知道吧?”我點點頭。“誰殺了他?”吳剛問我。我看著吳剛的眼睛,說道:“王江應該是被死在南運河邊上的那個人殺的。而那個人是被阿迪江手下殺的,幕後的始作俑者就是我要找的人,叫做彭惠德。”聽我說完,吳剛似乎意猶未盡:“就這些?”我點點頭:“對,就這些,可是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沒有證據。”吳剛低聲嘀咕著:“沒有證據,沒有證據。”我拍了拍吳剛:“是啊,沒有證據,這裏麵有很多事情沒辦法解釋,已經出離了正常人的思考範圍。隻能成為一樁無頭公案。不過,該受到懲罰的人,一定會受到懲罰。”我又握了一下吳剛的手:“程大哥,吳大哥,後會有期。”登上了車,我們開出了美琪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