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那些被吸了腦髓的人是不是都不到二十歲?”
劉局長點了點頭:“是啊,確實都是年輕人。”
上官寶兒說到:“我知道,他們的組織已經深入到笑顏的學校裏。
晚上我和笑顏會在學校中再找一圈。
也許會有所收獲。”
說實話,劉局長並不很相信這些。
可是這個案件真的讓他摸不著頭腦。
明明很明顯的案件,確實什麼線索也沒有留下。
現在隻能相信眼前的兩個年輕人。
看著賀中華對這兩個年輕人的信任,他又覺得也許這兩個年輕人真的可以把這個案子破了。
隻好點了點頭,說到:“好,不管能不能和人民有個交代,隻要他們不再害人就行。
還是那句話,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全力幫助你們的。”
上官寶兒笑了笑:“好,您們聊吧。我回辦公室了。”
說完拉起笑顏,走出了賀中華的辦公室。
上官寶兒再去美國之前,一直在這裏。
這裏有他的辦公室。
是一個套房。
晚上的時候,上官寶兒就住在這裏。
笑顏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對上官寶兒說到:“師兄啊,姑奶奶說的話,我總是聽不明白。
什麼是我的宿緣呢?”
上官寶兒倒了杯茶水給笑顏:“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其實誰也不知道。隻有你知道。”
笑顏皺了皺眉頭:“可是我不知道啊?”
上官寶兒高深的一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笑顏嘟起了小嘴:“哼,你和姑奶奶一樣,有話又不說出來,我還不問了呢!
對了,師兄,美國怎麼樣?
和我說說,你在那邊的事情。”
上官寶兒看了看手表:“有時間再說吧,我們現在去你的學校。
也許哪裏還有逆天大帝殘留的勢力。”
聽到上官寶兒這麼一說,笑顏一下子跳了起來:“呀,我都忘了。
我在我們寢室的梅朵的床上布了陣的,她被惡魂上了身的。”
上官寶兒一聽,不敢停留。
拉起笑顏跑了出去。
連個人跑進笑顏的寢室,可是寢室裏一個人都沒有。
梅朵的床根本沒有動過,笑顏在床上布的陣也沒有動過。
很顯然,梅朵一直沒有回來過。
笑顏看著看著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都怪我不好,本來我是出去找梅朵的,後來碰上了那個要自殺的女生。
我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現在梅朵還沒有回來,要是出什麼事情可怎麼辦?”
上官寶兒皺了皺眉頭:“先別哭,顏顏。找一件梅朵的東西,我有辦法找到她!”
笑顏這才趕緊擦幹了眼淚,找了一件梅朵常穿的衣服,遞給了上官寶兒。
上官寶兒拿出一張符紙,用手撕成了一隻小狗的形狀。
又在上麵畫了一到符,兩隻手指夾著一晃,符紙的小狗化成了灰燼,不見了。
上官寶兒,抽了抽鼻子,聞了聞梅朵的衣服。
對笑顏說道:“走。”
笑顏跟著上官寶兒,走出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