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言諾手法很是嫻熟的給他消完毒後,上了藥,包紮好後,把藥箱放回了原處。這些都是進口藥,藥效都是很不錯的,她倒也不用擔心後期的恢複問題。
她抬頭看了眼鍾表,已經淩晨五點了。時間竟然過的這麼快,她竟然整整一個晚上都沒睡覺。
不自覺的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把王源往裏擠了擠後直接趴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王源有些無語的戳了戳她的肩膀,總不能就這樣在沙發上睡覺吧。
樂言諾擰了眉,一把揮開他的手:“別碰我。”
王源死性不改,又是戳了戳她的肩膀,提高了音量:“別睡了,起來扶我上樓!”
“都說了別碰我!”樂言諾又是一掌拍開,小聲的嘟噥著,“是個爺們就自己走,又不是多嚴重的傷……”
王源聞言微微一愣,不知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臉色瞬間黑的可以跟黑炭媲美,一個翻身將身旁昏昏欲睡的女孩兒壓在身下。
他緩緩靠近她精致的臉龐,在她的耳畔廝磨著,清冽的嗓音變得低沉又曖昧,帶著男性的沙啞:“你再不起來我可就吻你了……”
身上突然爬上來一個重物,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兒來,下意識的伸手抵在他胸口,耳畔癢癢的讓她不住顫抖了下。
樂言諾不悅擰眉,迷迷糊糊的不滿嘟囔:“大晚上的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做晚上應該做的事兒。”
聽他著滿是曖昧的話語,樂言諾原本混沌的大腦瞬間清醒了大半,他滿是狂野和情欲的墨眸映入眼簾,秀眉緊緊的皺成“川”字:
“你發什麼瘋……唔!”
樂言諾話音未落,小嘴兒就被一雙微涼的薄唇狠狠的糾纏住,他瘋狂的攫取她口齒間的香甜,稀薄的空氣讓她簡直喘不過氣兒來,一張精致的小臉兒憋得通紅。
她狠狠的一咬他的舌尖,王源痛呼一聲,條件反射的離開了她的唇瓣。
樂言諾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把他從身上推開,她立馬抽身竄到一邊的沙發後麵,確保自己在安全的距離內。
小臉兒依舊紅撲撲的,美眸狠狠的瞪著他,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靠!王源你腦子抽了麼,發情就去找你家的老母豬啊,別看到個白菜就亂拱!”
哪知王源卻厚著臉皮奉承:“嗯?我腦子可沒抽,你不就是我家老母豬麼。”
墨眸裏一抹戲謔一閃而過,緊接著就穿上拖鞋不疾不徐的朝她走來。
樂言諾被他這話氣的身子不停顫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王源絕對已經是死了千百回了。
見他離她越來越近,樂言諾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的樓梯,立馬抽身躥上了樓。
他腳可受傷了,她就不信他能比她跑的快!
可是樂言諾忘了,她是女人,他可是男人,她體力不好,他體力好啊。
所以,就算王源是腳上受了傷,兩人玩兒起這貓捉耗子的遊戲來她也占不了上風,頂多半斤八兩,不相上下。
可是,樂言諾明顯低估了王源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