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道場之中,機龍之助走到了一個房間之中。
“我是宇津木文之丞的妹妹,我叫做阿濱。”
一個溫順的女人低頭說著:“我來此的目的,是懇求您能夠在比武之中放水,讓文之丞取得勝利。”
“無聊,這是對於勝負的不敬。”機龍之助眼神越發的冷漠。“武士對於劍術的執著,就如同女人對於自己的貞潔的執著。你會為了文之丞的勝利而放棄自己的貞潔嗎?”
“如果您願意的話……”
……
第二天,阿濱為宇津木文之丞準備衣衫。
“現在就準備,是不是早了點,比武還有時間,您是不是太緊張了。”
“哼!昨天你說為我去寺廟祈福,但是,之後你卻消失無蹤,說吧,你跟龍之助孤男寡女在小磨房做了什麼!”
阿濱看到了一封休書。
她明白,自己與機龍之助的事情被告發了。
“我一定要殺掉他。”
宇津木文之丞無法忍受這對男人而言最大的羞辱。
他已決意要在比武較量之中,擊殺機龍之助。
“我本已經修煉至心靈平靜,無論勝負,都可以平靜麵對。但是,現在不是了!”
……
比武場。
有著兩人正在比試著。
“土方勝了?我覺得這一局應該是平局。”一個男人說道。
另外一個看起來十分威嚴的男人卻是搖頭:“不對,沒有誤判。已經是勝負已分了,雖然看起來兩人招式差不多。大野的劍看起來已經必勝。但是距離對手還有兩寸,土方卻已經擊中了大野的肩膀一寸,不,半寸。”
“你的觀察可真仔細,我是芹澤鴨。你是?”
“鄙人近藤勇。要說觀察仔細的話,更加可怕的卻應該是遠處的那幾人。”近藤勇扭頭看向了一旁。
那裏,正是江離幾人的所在。
“奇妙的劍,完全不知流派的人物。實在可疑。”
“聽說他們出手闊綽,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在這世道上,還得小心謹慎才行。”
“不用擔心,即便是最幼小的那個孩子,也絕非能夠輕易打敗的存在。能夠勝過那個孩子的,在這道場之中,也隻有數人而已。其他的人就更加不必說了。不過,比起野盜來,官府才是更加可怕。”
……
“竟然隻是用木刀,真無聊啊。”支離葉歎了口氣,“本來還以為是什麼樣的決鬥呢?看來不過如此。”
此時,兩名比武之人,終於已經登上了比武場所。
“甲源一刀流,宇津木文之丞,對,前甲源一刀流,機龍之助。”
“你們雙方,彼此都沒有仇恨吧?”
擔任裁判的老人問道。
兩人緩緩點了點頭。
然後,兩人開始了持劍,下蹲的姿勢。
“這就是這邊的劍式啊,還真是有夠獨特的。”支離葉提起了興趣道。
兩人開始挪動了腳步。
“看到了麼?”
陸東成開了口,向著雨霜雪問道。
“這不是勝負,已經是決鬥了。”
“兩個人的劍中,都已經蘊含了殺意。”
一時之間,整個賽場都仿佛凝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