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阪玄瑞握著劍,卻沒有出手,而是說道:“您是客人,請先攻擊吧!”
他已經決定采用後之先的戰法,他在短時間內,根本不知道江離的劍式如何,所以決定以不變應萬變,以防止自己出手反而被抓住弱點。
“這樣好麼?”江離不禁搖了搖頭。
江離說著,已經向前踏步。
久阪玄瑞提起了精神,然而,江離正要到他麵前的時候,卻又會然退步了一小步。
這一下,讓久阪玄瑞正準備攻擊的姿勢驟然一頓,他停了下來。而在後退的江離,木劍已經揮出,似進實退,似退實進,這樣的劍式讓久阪玄瑞根本無法防備。
一瞬間,江離的木劍已經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卻隻是輕輕一點。
“看,你讓我先出手的話,不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麼!”
久阪玄瑞的臉上發白,汗滴不斷的落了下來。
周圍的學生們,才終於從這一瞬間之中反應過來,都是怔怔的看著,捏緊了拳頭,想要上前幫忙,但是江離卻是已經收下了劍。
然後他微笑著拉起了支離葉。
“你沒事吧,今天就到這裏了,我們先走吧。”
支離葉莫名其妙,江離卻是麵帶微笑的拉起了支離葉走出了吉田鬆陰的私塾,然後撒腿就跑。
“怎麼了?”
“有問題,太有問題了。”
江離帶著支離葉便跑便說:“我剛剛感覺到了一點反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我們就得對上一個怪物,到時候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我沒有劍氣了到時候就算想跑至少也得獻血。”
“怎麼了?”
“是龍氣,估計那個家夥不知道怎麼使用,無論是自己的實力還是龍氣的質量都要差很多。但是那怎麼都是龍氣,一旦用出來就是地階的實力,我們挨到了不死也殘。果然不愧是想要吞並五大洲的家夥。一旦讓他真的得勢,就不是現在這種樣子了。”
江離說著,盡管帶著支離葉已經跑出很遠,但是有些後怕。
“很強?”
“不確定,可以知道的是,他肯定限製很大,他不是天皇後裔,也不是想做天皇的人,在東瀛想上位太難,他想用龍氣,自己說不定就得先死。但是誰也不知道他死之前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對於吉田鬆陰,江離完全摸不準。
三大道場的館主的實力很強,但那完全在預料之中,他料想吉田鬆陰大概也就差不多的水準,誰知道吉田鬆陰竟然一下子跳過去了。
不過龍氣這種東西本來就不是很方便的東西,這是東瀛不是中原,想做皇帝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吉田鬆陰想催動龍氣肯定得付出不菲的代價。但是江離可沒有興趣現在就去付這個代價。
而在江離走後,吉田私塾之中,走出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看起來很是虛弱,不停的在咳嗽著。
“怎麼了?”
他的聲音十分溫和,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卻讓學生們都感到心痛。
“老師……”
“沒事。剛剛是有人挑戰嗎?”
“是的,不過沒事,他們已經走了。”久阪玄瑞立刻說道。
高杉晉作也不希望自己已經病弱的老師擔心,連忙也說道:“是啊是啊,他們已經走了。”
吉田鬆陰微笑著寬慰他們,心中卻有些疑惑,就在剛剛,他有了一種莫名的感應,似乎感覺到了更加適合龍氣的人接近。
“難道是天皇的後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