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六,讓依然去了罡和皋澤的住所。
這次是皋澤一個人來接的讓。
“罡呢?”到了住所後,讓沒看見罡,奇怪地問。
“在養病,你玩你的吧。”
“在醫院嗎?”讓繼續追問。
“在樓上。”皋澤答道。
讓遲疑片刻,“我想去看看。”讓隱約覺得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好吧,咱們去看看。”皋澤領著讓去了二樓。
“準確的說,不是生病,是在養傷。”
“啊?什麼傷,怎麼了?”讓不免意外道。
“也沒什麼,反正很快就會好。來吧,來看看。”皋澤領著讓,進了罡養傷的房間。
剛躺在床上,並無外傷,隻是在輸液。隻是輸液的裝置和讓在醫院裏見到的不太一樣,不過讓也沒太在意這些。此時的他隻是好奇罡傷在哪裏。
“好些了嗎?”皋澤問。
“小傷,很快就好。”罡答道。
“是哪裏受傷了?”讓急切地問。
“內髒,內髒受傷。”罡回答。
“那不是很嚴重?很疼吧?”
“還好,就快好了。”
“為什麼會受傷呢?怎麼受的傷啊?”讓繼續追問。
“嗯——”罡看著讓,若有所思,又看了看皋澤,“有些事,還是告訴他吧。”
皋澤雙手環抱放在胸前,低下眼皮,又抬頭看看罡,“好吧。”
“我的傷是那天你看到的那兩個人中的一個所傷。”
“就是那兩個紅色的人,飛走的人?”
“是的。”
“那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打傷你?你們怎麼會打架?你們認識嗎?”
“我們認識,但他們是壞人。無論什麼時候,記住,讓,無論什麼時候遇到他們,跑,跑就對了。”
“嗯,好。”讓點點頭。
“我的傷就是被他們其中一人所傷。”罡繼續說著,“前幾天,我去了武漢。武漢近幾年每到初夏會有大水,會發生城市內澇。我本以為這是城市水利管網問題,直到最近,覺得不對勁。據說有人在武漢常見邊上看到巨浪——很蹊蹺,最後我還是去看了。”
“那看到什麼了嗎?”讓仔細地聽著。
“我在武漢長江邊一帶花了很大的力氣,一無所獲。正準備離開時,被怪物襲擊了。那怪物不是別的,是蛟。”
“什麼‘蛟’?”讓問道。
“就是蛟龍,或者說長得像蛟龍的怪物。當時看它的樣子,像是早就準備偷襲我了。一定是它敏銳的嗅覺,感應到我的存在。”
“蛟龍咬到你了嗎,還是抓傷你了?”讓接著問道,一半好奇,一半關切。
“哈哈!一條蛟而已,沒把我怎麼樣。不過,蛟確實難對付。”罡轉過頭去對皋澤說道。皋澤點點頭:“那當然,水中猛獸,可不是小老鼠。”
剛繼續對讓娓娓道來:“就在我最後快收服蛟的時候,被人擊中了後背。就是那天那兩個人裏的一個,他叫——蠍”
“嗯?”讓不解。
“就是蠍子,大蠍子,有尾刺的蠍子——他叫蠍。”
“哦,蠍啊。”
“他一次偷襲過後,我就立即還擊。蛟在我們交手時逃跑了。在我被蠍偷襲後,和他的戰鬥,就一直被動。還好,當時是在長江邊。有水,對我有利。我受了蠍的重創,蠍也受了水擊。在我們僵持不下時,蠍撤了。”
“於是我回來了,就是現在你看到的這樣。”
“沒什麼大問題就好。那你什麼時候能完全康複?”
“明天吧。”
“那個蠍很厲害嗎?他跟你們什麼關係啊?”
“嗯——總之,你知道他是壞人就行了。而且,很難對付。”
“那你是怎麼對付蛟龍的?怎麼收服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