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健聽後冷笑,“幕飛飛,看來你心裏都已經很有數了,那麼也就是你早已經做好了寧寧不是我兒子而是陳墨軒兒子的準備了是嗎?”張子健在妒忌。
幕飛飛望著他,“他都已經起訴我了,難道還要我什麼都不去想?”
張子健點頭,“好,那麼這以後呢?”
幕飛飛:“什麼這以後呢,他要不到孩子就好了啊。”
張子健一拍桌子,“誰能斷定這孩子是我的而不是他的?陳墨軒得不到撫養權但不代表法院也不判定給他探視的權力吧,他如果要求每周都來看望孩子呢?”
張母聽後點頭,而幕飛飛再一次的傻在了那裏。
張子健:“除非去做親子鑒定,要麼寧寧是我兒子,和他陳墨軒再無任何關聯,要麼寧寧是他兒子……”
張子健的話停下了,他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說。
幕飛飛看著他問,“寧寧要是他兒子呢?你怎麼不接著說了?”
張子健:“那麼你說,你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幕飛飛停頓了片刻後說:“我想的很簡單,既然你剛才都說了無論結果如何你都會對寧寧視如己出,那麼我們又何必去做親子鑒定呢?”
張子健:“就算我不去做,那陳墨軒也會去做的。”
幕飛飛:“我會去跟他好好談談,不行就求他。”
張子健冷笑:“這回好,你們終於有了個可以永遠都藕斷絲連的緣由了。”
幕飛飛哭道:“我不懂,既然都說要對寧寧當親生的了,那為什麼還非要在孩子的身上貼個標簽呢?”
張母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冷靜下來後的她覺得兒子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她又很同情和理解幕飛飛的心情。
張子健起身,而後甩手走了,自此他一連幾個晚上都不再踏進幕飛飛的房門。
幽靜的咖啡廳裏陳墨軒笑看著幕飛飛。
幕飛飛開門見山:“我是不會把孩子給你的,況且寧寧未必就是你的兒子。”
陳墨軒:“那萬一要是呢?”
幕飛飛眼含憤恨:“你當初幹什麼啦?當初你們全家人認定我懷了別人的孩子將我無情的趕了出去的時候你幹什麼了,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陳墨軒輕聲:“飛飛,你變了,變得開始知道要怎麼去防禦和共計別人了。”
幕飛飛:“我隻是來告訴你,你什麼都得不到,也別再妄想得到。”說完,她起身離開,也是從此以後的真的離開。
回到張家,已經跟她陷入冷戰好久的張子健依然用冷漠的背影對著她。
幕飛飛也沒有再次的上前示好,她從保姆的手中抱過孩子走回房間。
已經是深秋時分了,天開始涼的有些刺骨。
幕飛飛看著熟睡的兒子淚不停的在流,想起自己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天真少女到一個豪門棄婦,再因為這個被誤以為是張家孫子的兒子而沾光,並再次的獲得別人的憐憫和照顧。
可如今孩子究竟是誰的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又怎麼能奢望張家還能接受自己和孩子,更讓她傷心的是張子健表現出來的冷漠姿態,那分明就是在告訴自己還是識趣點自己卷鋪蓋走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