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母叫道:“哎呀,你個臭小子,現在倒會跟我耍起無賴啦。”
張子健:“耳濡目染,都是跟你學的。”
說著張子健就直往張母的懷裏拱,張母被他弄的不得不往後退。
張母實在招架不住,“行了,行了,趕緊給我起來。”
張子健這才算罷了,“哼,還要放我的血,你試試。”
張母轟他走,“滾,滾蛋,你個不孝子,老娘要你點血都不給,我還能指望你將來給我養老啊。”
張子健用手一指丁丁,“她,叫她長大了給你養老不就好了。”
張母一時竟然被兒子將軍,少有的答不上話來。
張子健臨走時還衝著孩子做了個鬼臉,嚇了一下丁丁這才算罷。
一旁的張母見此,氣得哭笑不得。
半夜,剛剛才好不容易入睡的張子健卻被身旁一個黑黑的影子給嚇醒。
他驚叫:“誰?!”隨後一個利落的翻身下床。
燈被打開時,張子健氣得火冒三丈。
“媽,大半夜的你不是真的想來偷偷用什麼東西紮傷我,放我的血吧?”
張母被逮住,無奈點頭。
張子健這時低頭一看,他倒吸一口涼氣,“天呀,你就是想用這個放我的血?”
張母被兒子抓住了手腕裏晃動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張子健驚呼:“媽,你這不是要來放我的血這麼簡單吧,你這簡直就是來要我的命啊!”
於是,在淩晨兩點的時候一場審訊大會開始了。
張子健一臉嚴肅,蹙眉瞪眼,“說,你最近都在幹些什麼呢?不是把我情敵的孩子抱在我的麵前刺激我,就是半夜想來放我的血,這究竟都是誰在幕後指使你呢?”
張母坐在那裏,幹脆回答:“鬼唄。”
張子健威脅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張母:“你可別糊弄我了,這要是坦白了還不得更嚴。”
張子健:“那你總得告訴我原因吧?為什麼把別人的孩子抱回家裏?你要我的血究竟是用來幹什麼?又不是去醫院裏輸血。”
張母這回緊閉嘴唇,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盯著兒子看。
張子健氣得幹瞪眼兒。
張子健:“媽,現在可應該是你是睡美容覺的時候,如果你不坦白,那麼明天你就會滿臉的皺紋都跑出來報道,你看著辦吧。”
張母咽了一口吐沫,眨了眨眼睛,但還是沒有說話。
張子健抓狂:“說,放我的血你要用來幹什麼?”
張母白了他一眼:“靠,你幹脆嚴刑拷打算了。”
張子健知道來硬的是不行了,他便蹲在了張母的膝下,撒嬌:“媽,你就告訴我吧,你都告訴我吧。”
張母倒頭就躺在了他的床上,“困死了,今天就在你這裏湊合到天亮得了,來,媽摟你睡,給你講鬼故事哄你睡覺。”
張子健一氣之下也躺了上去,並且跟母親掙搶被子,母子倆的四隻腿開始了一場你來我往的互踢。
早上,張母渾身酸痛的從床上坐起來。她揉著肩膀,轉頭看到兒子正睡的香呢,罵道:“你個不孝子,跟老娘搶被子,弄的你老娘現在渾身都散了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