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監視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草木皆兵,四麵楚歌!
老楚提醒我們,“現在我們肯定已經被監視了,大家眼睛都放亮一些。一有動靜就大聲喊叫,讓周圍混亂起來我們才有機會逃走。”他還準備繼續給我們說明如何脫困,但卻一頭趴在了桌上。而我和碧珺也感到天旋地轉,最後都趴倒在桌上,手上的咖啡杯掉落在地。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悠悠醒來,四肢麻木,頭疼欲裂。四周漆黑,我試著動動手腳,發現身體被繩索捆綁,手腳都不得動彈,全身的衣物都不見了。我低聲輕喊“碧珺,楚隊長”,沒人應答,隻有回聲。過了幾分鍾,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能看出周圍的空間不算太狹小,但也不很寬闊,而且這個空間還在不停地晃動,似乎是在船上。這裏麵隻有我一個人,四周一遍寂靜,除了自己的心跳聲就沒有別的聲響。這種感覺非常不好,孤獨和恐懼占據我的大腦,而碧珺又不知下落,現在手腳被綁,不知身處何處,我非常害怕和孤獨。
“不行,我要冷靜,一定要冷靜。”我做了幾個深呼吸,開始試著理清頭緒。開始調查開陽公司,然後被人追殺,後來到機場,我們三人在喝咖啡,周圍有很多可疑的人,最後我們都暈了過去,接下來我就在這裏,而他們二人不知所蹤。可以肯定我們三人喝的咖啡被人下了藥,但為什麼不把我們三人放在一處,而要分開我們呢?這是一個疑點。為什麼一開始是追殺,而且設計了信號燈這麼複雜的謀殺方式後,現在卻不殺我呢?這是疑點二。那為什麼把我關在這裏,卻不派人看守,難道不怕我逃出去麼?這是疑點三。我努力想把每一個疑點和之前的經曆拚湊起來,把整個迷局給解開。
一開始,我們三人貿然拜訪開陽,他們並不知曉我們的身份。感覺到他們可能會暴露,於是派出了殺手。五個殺手出動但沒有得手,他們開始追蹤和控製信號燈,並製造陷阱,到這時他們還是想要除掉我們的。那麼到了機場後,那裏有很多的監控,可以很清楚的捕捉我們的麵孔,知曉了我們的身份,這時他們應該是改變了策略,不是殺掉而要活捉我們。知曉我們身份後而不立刻除掉我,必然想利用我們的身份來為他們做事。如果要利用我,就必須要能控製住我,所以他們綁架了碧珺。那麼她目前應該是安全的,他們會把她作為人質來要挾我。但老楚,我不能確定他是否安全。
想到這裏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下來,他們為什麼不把我的手腳解放,而要捆綁住我,我手腳被綁是不可能幫他們做事的。要麼會有人過來幫我解開繩索,要麼一定會在這裏留下解開繩索的工具。想到這裏,我開始在黑暗中摸索起來,果然離我身體不遠的地方,我摸到了一把刀。雖然被綁著雙手,但是我可以用嘴吊住這把刀,然後彎腰去慢慢隔斷腳上的繩索。雙腳可以活動後,我將背在身後的雙手慢慢從腳底套過來,從而把雙手放在了前麵,接下來用嘴叼住刀把,慢慢割斷了手上的繩子。終於鬆綁了,我休息一下,剛才的活動消耗了我一些體力,而且需要讓手腳從麻木的狀態下恢複過來。現在手腳都解放了,那麼對方一定會留下一些線索給我,好讓我知道該去做什麼事情,在這個小黑屋裏,必然還有其他線索。
在黑暗裏又摸索了一會,我摸到一張紙條,但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楚寫的什麼,看來隻有等出去了再看了。想要出去,不能光著身子吧。我期待著對手能給我留下一兩件衣服。但把這個黑屋都摸遍了,除了小刀和紙條什麼都沒有了。我心想,這是要老子光著身子去辦事嗎?以後讓我抓住你們,也把你們一個個剝光,用繩子捆起來。但罵歸罵,想出去還得動腦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