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沒有答應,畢竟人家白姑娘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一個糟老頭子哪有這種福氣跟她假扮夫妻。可是白姑娘態度很堅決,後麵還給我跪下求我說就當是為了孩子。我最後沒辦法才幫了白姑娘,跟她一起去了醫院,然後把字給簽了。”
我一邊聽一邊覺得腦子嗡嗡作響,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白馨懷了孩子應該就是和川子分手的理由。至於這孩子是不是川子的我們還有待考察,隻不過令我疑惑的是,既然這個孩子生下來了,那孩子去哪兒了呢……
我帶著疑惑又向二大爺詢問了幾個問題,可二大爺知道的隻有這麼多,要不是這件事足夠讓人印象深刻,二大爺可能連白馨的名字都記不住,畢竟兩個人才接觸了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
盡管我從二大爺這裏得到了相當勁爆的信息,可是線索卻又再一次的模糊起來。
我和騷豬從二大爺家裏走出來。
騷豬揪著自己的絡腮胡子說道:“強子,你說二大爺有沒有跟咱們撒謊啊,這事兒聽起來也太離奇了吧。”
事兒的確聽著離奇了一些,但是二大爺的樣子又不似作假,他畢竟是個山裏人,山裏人的樸實讓他很難想電視上的演員一樣做到麵目表情都沒有任何紕漏。
“強子,你說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啊,要不回去再問問白阿姨?”
我一巴掌拍在了騷豬的腦袋上:“你是不是傻啊,白阿姨因為這件事兒夠膩歪的了,你還去給白阿姨添堵?別說白阿姨很可能並不知情,就算是知道你覺得她會告訴我們嗎?”
騷豬撓了撓頭:“那咋辦,咱們總不能在這裏傻站著吧,要不咱先回去睡一覺?昨晚一天沒睡就夠可以了,今天又跑了一整天,我都快累死了。”
我看了看天,沉聲道:“先不忙睡,剛才二大爺不是告訴了咱們白馨曾經的地址嗎,咱們先去那裏看看,沒準還能發現點什麼。”
騷豬雖然白班不情願,但是為了川子他也隻是嘟囔了幾句就跟著我再次往下一個目的地進發了。
我們要去的地方其實離這裏並不是很遠,在香山的另一頭,不過和這邊的淒涼詭異不同的是,香山的那一邊曾經是一片廢舊的住宅區,後麵得到了開發,弄成了一個公園。
騷豬很不理解:“強子,白馨住過的地方都已經拆了,咱們現在過去還有個卵用啊。”
我笑道:“說你笨你還真就不開竅了,你記不記得前兩天宋大師展示的那招招魂。”
騷豬一拍大腿叫到:“你是說讓宋大師過去幫忙招魂?”
我點點頭,對騷豬豎起了大拇指。騷豬高興的拿出電話給宋大師打了過去,簡短說了幾句之後便掛斷了。
“宋大師說馬上過去,讓咱們倆先去。”
有了宋大師的保證,我這心就多少踏實了一些,同時也隱隱有些期待,總覺得事情的真想距離我已經不遠了。
來到公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太陽已經沒入了山腰,天空中換上了一輪並不算明亮的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