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川子是事件的第一目擊者,也是第一嫌疑人,所以為了避嫌,楚俞天特地批了川子一個星期的假。雖然我和騷豬對於這決定有些憤憤不平,可是川子卻欣然接受了,他覺得所長不會害他,相反這還是一種保護他的手段。這些日子他可以逍遙的在家裏呆著,可所長要麵對的事情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盡管這件事兒被楚所長下了封口令,但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和騷豬才知道楚所長竟然主動跟上級承認了錯誤,並且其中沒有提到任何和川子有關的事情,有所的不良後果都被他一個人一力承擔了下來。
我和騷豬不禁為我們剛才的想法所愧疚。
至於女屍,在瀝掉裏麵的鮮血,又給無頭女屍情節了一下身體之後就再一次被冷封了起來。現在唯一的疑點就是女屍的頭究竟去哪兒了。
從監控錄像看,我們將女屍送到停屍房之一行人就出來了,然後大概過了十分鍾,川子一個人就進了屋子,再後麵就是我們撞門的過程了。
如果從視頻判斷的話,川子的確是第一嫌疑人。可問題是停屍房就那麼大,而且也沒有別的出路。並且為了保險起見,連通風口都沒有,隻有一個大門和一個能見度極低的窗戶,這是唯二能將頭顱運送出去的通道,可是這兩個地方並沒有任何異樣,停屍房的每一個角落也被我們十幾號人都找遍了,甚至連每一個停屍櫃都打開仔仔細細的找了一遍,依然一無所獲。
這一下事情可就詭異了,我在下班之後拉著川子一起找了個大排檔坐了下來,然後跟騷豬問起了下午事情的前因後果,結果川子說出了自己迷迷糊糊往停屍房走之外,他沒有任何記憶了,隻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人在叫自己,自己莫名其妙就進了停屍房,至於什麼女屍什麼頭顱,他沒有半分印象。
我覺得事情不太簡單,再加上李雨桐今天下午講的故事,我忽然覺得事情可能會向著我們不想預見的方向發展了。
我喝幹了杯中的啤酒,沁涼入心的啤酒不但沒能成功緩解我心頭的燥熱,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勢。
“騷豬,川子,你還記得下午二丫給咱們將的故事嗎。”
騷豬心有餘悸的點點頭:“老子都快被嚇死了。”
我歎了口氣,調整了好一會兒才說到:“既然法醫給她開膛破肚,法醫就死於開膛破肚,第二個法醫不出意外應該是就是剖開了女屍呃表皮,所以第二天也被人給剝了皮。現在女屍的頭沒了,你們說會不會……”
騷豬嚇得把手裏的杯子都給丟在了桌子上:“娘的,強子你可別嚇唬人啊,你的意思不會是今晚有人要給砍頭吧,而且就目前來看,這砍頭的人選……”說著說著,騷豬的眼睛就看向了川子。
川子是我們當中膽子最大的,可是此時聽聞騷豬的話,臉色也開始變得一陣青一陣白起來。
我雖然心裏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為了不刺激川子,趕忙給了騷豬一腳:“別胡說八道。”